滴滴滴……
“等时局变化给他的机会,同样的,他也要等李如虎、李如龙包括王默白他们先动,他也要等局势明朗了,才做出最后的选择!”
“那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他攻击李如龙呢?这和路虎又有什么关系呢?”易争锋继续问道。
滴滴滴……
“你先进张忠军营,一会儿见机行事。”
易争锋喃喃道:“又是天机不可泄露是吧,行,遵命!”说着扇动着双翅,向张忠大军军营飞去。
易争锋在军营上空飞翔了一会儿,见张忠军队人数虽然不多,应该不超过5万人马,但个个精神抖擞摩拳擦掌,可见,这必定是一支精锐之师。
找到主帅大帐,易争锋落了下去,仍然用如意绢罩住,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能对别人下手,别人却连看都别想看到他。
“岳父大人,这戏都唱了好几遍了,什么时候才真打呢?”一个年纪应该不超过二十的年轻军官道。
“在军营之中,哪有什么岳父大人?”张忠脸露怒色,厉声道。
“是,末将知错,请丞相大人责罚。”年轻军官急忙屈膝跪地,道。
易争锋曾在岐山之巅见过张忠,当时,他和李如虎的副将刘雄一起去岐山之巅鼓动王默白刺杀李如龙,那时,易争锋是躲在王若曦的怀里的,那时,他只有鸡蛋大小。
张忠呆坐了会儿,脸上怒气稍稍消除了一些,道:“你起来吧,王城。”
“是!”王城起身,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张忠道。
“大人,我们一连多次陈兵东阳城,但每次都是去而复返,将士们征途劳顿,已经有了怨言,况且,我们到底是出兵勤王,兵峰直指夏王叛军呢,还是帮助太子殿下清君侧,重整朝纲?不仅将士们不明白,连我这个主帅,也……也不明白。”王城道,一脸的委屈。
“哈哈哈哈……”张忠突然大笑起来,“王城,连你这个统兵主帅都搞不清楚我们这支禁卫军的意图是什么,那你说,太子和夏王,他们又怎么能搞清我们的真实意图,这不正是老夫所需要的结果吗?”
“可是岳父……不,可是丞相大人,我们的真实意图,大人您连我这个统兵主帅都要瞒着吗?”王城有些委屈。
张忠望了王城一眼,又望了身后墙壁上的军事挂图一眼,长长的叹了口气,道:“王城,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王城是真糊涂了,双膝跪地,道:“末将是真糊涂,在大人面前,末将岂敢装糊涂。”
“你起来吧!”张忠道,“当初,老夫肯将独生爱女托付于你,对你的忠勇和军事能力,还是十分赞赏的,你难道就真的就看不出来?”
“请大人明示!”王城坚持道。
“糊涂!”张忠有些生气的道,“我们的真意意图,那是不由我们自己来决定的!我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
王城使劲地摇着头,道:“末将不明白。”
躲在如意绢之下的易争锋觉得好笑,这王城不是不明白,是明白不了,他年纪轻,哪里有张忠这样圆滑处世的能力呢,他哪里知道,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谁胜利在望谁就将是自己救援的对象,这,才是张忠手中五万禁卫军的行军原则!
“你还年轻,不明白就算了,你只需要记住,太子和夏王没有打起来,没有分出胜负,我们就决不能先动手,否则,最先被吃掉的,反倒是我们,相反,不管他们谁要吃掉对方,自己也都必然元气大伤,我们这支禁卫军,虽只区区五万,但也足以一战定乾坤!我这样给你说,你该明白了吧?”张忠语重心长的说道。
王城低头沉思,似是明白了,但也似乎还是不明白。
“王城听令!”张忠突然厉声道,“令你率两万禁卫军火速开往东阳城,记住,做出全力攻击太子大军的态势,但是,点到为止,全力出击,但决不可和太子大军有任何接触,立刻把军队撤到郊外山中埋伏起来,听我下一道命令行事!”
王城嘴里虽应道:“是,末将遵命!”但脑子里却如一团浆糊,忍不住还是问道,“大人,这全力出击,而又不和敌军有任何接触,这是什么意思?”
“你个木鱼脑袋!”张忠终于有些火了,厉声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叫你做出全力攻击太子大军的态势,目的并不是要你真和太子大军拼个你死我活,而是以此引诱夏王李如虎进兵,我这就修书与夏王,约他进兵,只有这样,夏王和太子才会打破当前局面,而那时候,你带两万大军陈兵城外,我自带三万大军在后,不论是太子被杀,还是夏王兵败,我这前后形成包围之势的五万禁军,都可以控制全局,到那个时候,谁胜者就为王,谁败者就为寇,决定权永远在我们手里!”
王城恍然大悟,道:“大人果然高明,末将佩服!”
“你去吧,记住,只可装腔作势,不可真刀真枪!一旦真刀真枪打起来,想要撤兵,主动权便丧失了!”张忠再三叮嘱道。
“快去吧!我领三万大军,转到西山丫口,名为堵截太子大军后路,实则在夏王出兵后,将其围在中央,你千万记住,切不可恋战,要把实力留着成为他们双方大战后的巨大威胁!一旦你因恋战而损失了这两万人,后边的局面,就不好说了!”张忠又补充道。
“是!”王城欣然领命而去。
滴滴滴……
美眉工作群的工作指示又来了。
“现在,该路虎上场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平衡的局面就要被打破了!”
请继续关注下一章: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