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韵的实验残酷无比,尤其是对实验体,无情得让人心寒,好泓和所有参与实验的特种兵都一样,无数次在心里咒骂冷韵这个带给他们痛苦和难堪的折磨的女人。
没有成为过实验体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感觉的。
实验体是什么?是比古罗马奴隶和黑奴更没有人权的人——不,实验体没有“人权”这种说法,也不能称之为“人”,他们只是一件物品,任人摆布。
普通人成为实验体都会要死要活的,何况是背负着无数荣耀的军人?
好泓永远都忘不了那段经历——
在实验室里百多个日日夜夜,他和同伴生活在永远都不会熄灭的白炽灯下,重复着“实验、昏迷、醒来、实验、昏迷……”的过程,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赤身裸体的靠着冰冷冷的墙壁,没有半点隐私,被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二十四小时观察着,让这些历经千辛万苦才成为一名光荣特种兵的铁血汉子都几乎成为行尸走肉,恨不得撞死在墙上,却因为自身的信念和二十四小时监控,没有谁在非实验下死去。
冷韵不在乎自己的实验体什么想法,却很不耐烦实验体整天想着自杀,在第一百个实验体闹自杀的时候,她终于怒了,二百多个实验体,一个一个揪着教训一顿明显是没时间的,所以,冷韵五十个五十个的调教,曾经也有过自杀行为的好泓,也是冷韵调教的重点。
好泓记得那一次:他在冷韵的实验台上,旁边是同一批的实验体,被五十双眼睛盯着进行没有任何研究意义的、只为了让这些还把自己当初保家卫国的军人的实验体明白,自己只是个小白鼠的实验,只为了让他更加痛苦的实验比以前他经历的任何实验都更加残酷冰冷,好泓连晕过去都资格都没有,甚至还要在最清醒的状态下承受着冷韵的折磨——仇恨和恐惧,在那时候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