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宰大人，桀帝陛下，我……先走了？”

得到少女主宰的点头示意，玛莎蒂如获大赦，转身消失，这边，少女主宰收起记忆碎片，拿出五张纯黑卡牌，与象牙白的手相衬映，越发显得黑的黑，白的白。

“选一个。”

冥殷哑然，这语气，和初见时少女主宰让他选门时的一模一样。

看来，一个界位远远不够啊！

好胜心被银发少女激起，男人不由得露出一个邪佞猖狂的笑容，手搭上黑色卡牌，仿佛不经意间拂过少女的手，在少女皱眉的前一刻，抽出一张黑色卡牌，翻开。

敏感如少女主宰，自然知道冥殷的小心思，但银发少女想了想，还是不想和男人在这个话题上争论，以免又被调戏，低头看男人抽的黑色卡牌。

卡牌的背面是纯黑的，翻过来，却是淡灰色打底，一个皮肤青灰，穿着破烂衣物，大腿腐烂，白色的腐肉外翻的类人形生物睁着惨白的，不见眼仁的眼直直看来。

“这是……丧尸？”

在脑海里翻了翻，男人在姜维的记忆里找到了类似的生物，挑了挑眉，“我选的是末世？”

“是自救型界位。”少女主宰收起其他四张卡牌，道：“界位走到生命尽头，利用极端方法自救，这是以人为主要生灵的界位实行普遍的病毒型自救。”

“那就是末世啊。”

男人故意和银发少女抬杠，后者漠然置之，冥殷耸耸肩，也不说什么了，收起黑色卡牌。

虽然说不上礼物，但也是少女主宰给的东西，他自然要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