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乔森用陈述的语气说着一个荒诞无稽的“事实”，听到自己的属下低声回答了不可思议的答案，忍不住笑了，笑得有些狰狞。

“虽然不知道这些废物怎么看到个这样可笑的事实，但……还是要恭喜你——”

男人侧头，看向被绑在木椅上动弹不得，穿着酒红色礼服的贵妇人，微微眯起眼，“我原本是打算在岐黄那里找几个雏儿给如下帮那位老朋友的，但转念一想，这些东方美人再美，也终究是次品，又怎么比得过堂堂z国总统的妹妹？”

“只是，那位连尸体也已经不完整了的老朋友，连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的福分也没有啊……”

男人俯下身，拿惯了枪支的手解束缚住贵妇人的粗绳时，因为不熟练而动作缓慢，在某个角度竟透露出几分温柔的意味。

“你有一个好女儿，她包养了一个好情人。”

脑海里回荡着乔森走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古夫人包养极好的手死死捂住双眼，指缝间水光闪烁，贝牙狠狠咬住红唇，硬是没有让自己哭出声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笙儿，是母亲太弱了……弱到连你也保护不了……对不起！

这场压抑着的哭泣维持了很久，直到眼里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了，古夫人才放下湿透的手，抬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面前的古冶，用沙哑而木然的声音说道——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为了让你当上主席，爬上了笙儿父亲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