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当初还住在皇家别馆里病的那次的事情,司徒楚思左右寻思着,还是跑了一趟皇帝宫。
梁随文听了司徒楚思隐含义的话,笑着安抚了她两句,不过临了也是有些怀疑,找了诸太医仔细的询问了一番。
诸太医对梁随文的忠诚那自然不必说,不然他也不能成为梁随文的专属太医了。
进了皇帝宫,见到上首坐着面色不好的司徒楚思还有一脸沉思的梁随文,诸太医当场就跪了。
嗯,这也是常态了。
但是这回司徒楚思见诸太医如此,心里却是咯噔一跳。
就是梁随文与胡德海的脸色都微微变了变。
司徒楚思看了看诸太医,又看了看梁随文,转头将跟着来的花绣与蝶绣都赶了出去。
胡德海看了司徒楚思一眼,没说什么。
眼见没一会殿内就只剩下皇帝、皇后以及胡公公了,诸太医这才羞愧的老实交代了起来。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老臣不敢隐瞒,老臣第三次给皇上看脉的时候就觉得皇上的脉象有些许的不对,只是老臣那时还拿不准到底如何,所以也没敢说……”
嗯,之前没敢说,现在知道瞒不住了他就老实说了?
司徒楚思脸色简直不能更难看,一旁的胡德海也好不到哪里去。
倒是梁随文本人,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就好像诸太医隐瞒的不是自己的病情似的。
他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你如今可是确定,朕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