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事了，顾着想办法忘了通知你，这是我的错，我认！但我也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啊？”

“我不知道作为你的妻子被抓去警局会给你丢脸，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是我的疏忽。我道歉！我认错！我反省！我保证——”

“以后无论做什么，我一定首先认清自己所处的身份，尽量不给你造成困扰。所以——”

“你可不可以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或者、你实在不想原谅，也可以打我骂我惩罚我，能不能别……”

“够了！不要再说了。”

望着女孩说到泪流满面、更倔强悲痛的脸，乔泽西低沉打断，“是我错了，你没错！”

话落，乔泽西起身，大步出了门去。

夜灵苏愣，木讷着坐到床上，把脑袋埋到膝盖里，压抑不住的悲伤。

房门外，乔泽西斜倚着墙，沉默凝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大手无意触碰到灯的开关，按下去，按上来，又按上来，按下去……

黑沉沉的眸，没有人知道那里沉淀着什么。

……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夜灵苏勉强止住了情绪。

一个人发着呆，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感觉可笑的笑了。

夜灵苏，你有什么资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