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要不要帮忙？”

夜灵苏蓦地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又被乔泽西冷冷打断。

漆黑的眼眸深沉凝望着她，就那么凝望着她，似在等一个回答，又辩不出分毫情绪。

夜灵苏突然只觉莫名的委屈，鼻头不自觉酸着，隐忍着，更用力摇了摇头，只愈发笑着说道，“不用，谢谢！”

简单而倔强的四个字，夜灵苏转身进去浴室，快速拉上门。

“很好！！！”

沙发上，乔泽西阴邪勾唇，厚厚的书封被攥到变形，猛一下被丢到沙发上，乔泽西起身离开。

哐当——

是房门被用力摔上的声音，在浴室的夜灵苏吓的猛一个激灵，眼泪瞬间狂流下来，哗啦啦止不住。

夜灵苏难受的仰头看天。

如乔泽西所说，她果然还是逞强的。

右手的伤虽没怎么伤及骨头，但就那皮开肉绽的，又是在手心，从来没有的疼！疼到想哭、力竭、不想干任何事！

夜灵苏只极力隐忍着，放水、脱衣服……

实在受不了，索性扯了乔泽西在警局精心替她包好的纱布，就那么放任着，管她疼死疼活、溃烂流血！

夜灵苏放肆洗自己的澡，穿自己的衣服。

很快，夜灵苏洗完澡出来，像平时那样穿着保守的两件套睡衣。

披散的长卷发还湿哒哒的，夜灵苏也毫不在意。

拿过放在柜台的《邪剑天下》剧本，过去床边就准备看，右手腕突然被人扣住，乔泽西铁青着脸问她，“谁让你拆纱布的？”

“洗澡的时候弄湿了，觉得麻烦就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