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

独自吃了一会，夜灵苏总算想起来，撕了一块披萨递给他。

你不也一样没睡？

乔泽西冷冷撇了她一眼，在她身旁坐下，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喂到自己嘴里，也不理她。

夜灵苏无辜愣了下，想来他是不想弄脏手？

索性就把右手借给他，继续吃自己的。

吃着吃着，乔泽西突然问，“夜灵苏，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会故意给你使绊子，阻碍你追求梦想的人么？”

“不……不是啊……”

夜灵苏下意识摇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样问，懵。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不好好跟我说你要去追求梦想，没有时间再做这些？”乔泽西眸子有几分赤红的质问。

“我……我怕耽误你的事。”

“怕耽误我的事？那就可以耽误自己的梦想？”

乔泽西不知道为何，如此的愤怒。

“我……”夜灵苏更懵，只下意识解释，“梦想可以慢慢来，反正我都已经决定了，所以不着急，但你的事……不可以等，我不想让你失望……”更不想让你看扁。

“为什么不想让我失望？”

乔泽西突然更贴近她，语气带上几分探究。

夜灵苏不自觉有点慌，只答，“因为、南南，你帮了我那么大忙，所以……我不可以忘恩负义。”

“就仅此而已？”

乔泽西微咪起眼看她，隐隐又似有几分失望？

“还……还应该有什么吗？”

夜灵苏忍不住心慌，又或者说、是心虚。

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