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光着上身，露出满身结实的肌肉，穿一条应该是冬天的时候才会穿的厚棉裤，只穿衬衫短裤的夜灵苏单是看着就有种要热化的感觉。

而那上面还破了很多洞，甚至露出里面的白色绒毛，湿淋淋的汗顺着男子麦色的肌肤滚滚，标准的马步扎着、正在练气功。

而一旁小女孩身穿一套旧色碎花、像是睡衣？黑溜溜的小脑袋上顶着数十个碗，纤细的小胳膊小腿微微抖动着，苍白的脸色，眼皮耷拉，小嘴唇有些发紫，却硬生生咬着牙、坚持。

过路看的人挺多，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有很多人忍不住同情，但两人卖艺的盘子里基本上也没被扔上什么钱。

夜灵苏看了几眼，准备掏钱，被夜欢挽住胳膊。

“苏苏，他们好可怜呀！”

黑溜溜的眸泛着泪光，夜欢心疼说着简直都要哭了。

“所以？”

夜灵苏有点不明所以，她家欢欢是这么同情心泛滥的人么？

“我……”

夜欢哽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语气回忆道，“苏苏，你是不知道，和你们分开后，有阵子我也和那个小女孩差不多，虽然养我的那个人对我挺好，但他们家是真穷，只能带着我出来一块卖艺，而你也知道我天生骨头硬，像是弯腰劈叉什么，我哪做得来啊？”

夜欢说着，就要掩面哭泣。

夜灵苏皱眉，猛一下拉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然后呢？”

她怎么不知道她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然后……然后，你不觉得那个小女孩很可怜吗？”

“看到她就想到我吗？”夜欢扁嘴溜溜眨巴眼。

“所以，我不是准备多给她一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