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冤无仇？”

胡曼仰天笑了，悲凉似决绝，“夜灵苏，很多事不是单靠一句冤或仇就能说得清的，就像是有些人她性情多变、喜怒无常，她偏偏就是要看不惯你，你能怎么办？”

“你……”

“哈哈哈！！！”

胡曼被带走了，在这一天，整个企划部都回荡着胡曼放肆而狂妄的大笑。

所有人都心情不太好，夜灵苏更是从胡曼的声音里听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悲哀、和无可奈何的认命。

胡曼她，是很不甘心的吧？

据调查人所说，胡曼从昨天被辞退后便一直躲在卫生间里没走，给几个没有备注更查不到归属的号码打过电话。

而深夜，胡曼去过顶楼，下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个盒子，那里面装的便是早晨害的所有人惊悚的眼镜蛇。

很明显，那眼镜蛇是用来咬她的，万幸的是她方才没有坐回原来的位置，而大概正因为这样，胡曼计划失败，所以才亲自动手？

乔泽西办公室的休息室，夜灵苏靠在沙发上，沉默着，情绪迟迟都没缓过来。

深吸了口气，想到还要做乔泽西交给她的工作，再次去洗手间反复洗了洗右手，整理好情绪，坚强的对自己笑了笑，夜灵苏出去。

门刚打开，看见站在外面的乔泽西。

“还好吗？”

乔泽西低沉的嗓音略带几分凝重。

“嗯。”

夜灵苏愣了下，连忙点头、笑。

乔泽西沉默，漆黑的目光淡淡略过女孩洗到红肿的右手，看着她强装坚强的小脸，半响，只沉声提醒道，“夜灵苏，这才只是个开始，扮演我的女友，往后也许还会有更多你不能想象的事，你确定要坚持吗？”

“我……我……我当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