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已经止住血了,不碍事。”
白危没有忘记她看见的那道伤口有多狰狞,她拉住男人的胳膊,将他硬转过去,然后拆掉自己帮他捆绑的布。
发现肉跟布已经粘在了一起,撕都撕不开,俏脸变得异常苍白。
这得多疼?他一直忍着吗?
白危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的难过,待那阵难受过去,她呢喃了句:“这座小岛上,不知道有没有止血的草药。”
成精的猴子们像是能听懂她的话,在白危肩膀上蹿下跳的,其中一只成年猴子从门口跑了出去。
没多久,手里抓着好几株草药回来,塞给她。
白危满脸惊喜,连忙拿到跟前观察,发现是铁苋菜。她朝那只成年猴子感激道:“谢谢!”
见她跟猴子道谢,霍仲宴一脸惊奇:“你认识草药?”
她笑着点头,“嗯,我家在白镇是开诊所的,虽然我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但几株草药还是认识的。”
第一次听她说起自己的身世,霍仲宴想到她填写的资料里面,在父亲那里填的职业确实是中医。
没有工具,白危打算直接将草药放嘴里嚼烂给他敷,谁知道旁边的猴哥动作更快,直接抢走药草在嘴里嚼得干脆,不到几十秒便吐出来给她。
看着那还有猴哥口水的药草,霍仲宴嘴角抽了抽,但他也嫌弃不了那么多了:“来吧。”
白危摸了下猴子的脑袋,觉得它们好可爱。
但给霍仲宴处理伤口时,白危笑不出来了,虽然他一声都没吭,可她也能想象撕开那块混血的布时,会有多痛。
但是没有其他的医疗工具,她只能安抚:“我轻点,疼的话告诉我,休息会儿我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