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的父母不由得面面相觑,他们刚刚下了飞机就赶过來,连水也沒喝上一口就跟林惠子吵了起來,真沒來得及看望雷木,经过鹿摇的提醒之后,來到一间卧室里,看望了躺在病床上的雷木,
早已有所心理准备的雷木只说他被匪徒绑架到了沙漠里,然后被鹿摇给救了,其他的话沒有多说,雷木是一个大学生,见多识广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的心里很有数,在关键的时候不能乱说话,
雷木的父母得知儿子差一点死亡还是鹿摇给救下來之后,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感激,诚惶诚恐地给林惠子赔礼道歉,林惠子说道:“我今天火气大,也不是冲着你们夫妻來的,去沙漠里走一趟之后,脸皮爆下來一层,心情很不好,希望叔叔阿姨不要介意,晚上咱们吃大闸蟹,喝杯水酒好了,”
一笑释前嫌,众人坐在一起吃饭,雷木的妈妈说道:“鹿医生,真是不知道如何感激你们才好,我儿子福大命大,这是遇到了好人,如果不是你和惠子小姐,他死在哪儿我们都不知道,天杀的绑匪,竟然把木木绑架到了沙漠里面,”
鹿摇微笑着说道:“我们在沙漠里面也是恰逢其会罢了,换做是谁,都会及时伸出援助之手的,阿姨,真是这样的,”
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钟小兰首先忍不住了,扑哧一笑,事实上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咋回事,但是从不说假话的鹿摇说起假话來,眼睛眨也不眨,就像是真的一样,大家见识到了鹿摇的另外一个面目,
“严肃点,笑什么笑,”冷筱绝对站在鹿摇这一边,解释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别介意啊,小兰就是喜欢笑,这孩子,一点也不考虑雷木受的罪,不理解你们心底里的难过,”
雷木的爸爸名字叫做雷山,急忙说道:“鹿医生,我们不介意的,今天的确是我们的不对,不过木木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说到这里,雷山不再说下去了,眼睁睁看着鹿摇,
这样的态度让鹿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雷木有啥要求不能直接跟他说呢,却跟父母说,这里面有一个倚老卖老施加的压力,是一个心理战术,
鹿摇沉着脸沒有吭声,他的笑脸放下來之后给人一种泰山般的压力,众位弟子学生都不敢吭声了,谁在这个时候出了差错,就是直接撞到枪口上,自找倒霉,
颇有大家风度的冷筱接口说道:“叔叔,你不要客气了,有啥要求就直接说出來吧,鹿摇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
雷山也觉察到四周温度的骤然降低,他不安地说道:“鹿医生,是这样的,木木请求你收下他做一个弟子,”
“原來是这件事啊,”鹿摇的脸放松下來,沉思着不语,他对雷木一点也不
了解,收做一个学生还成,但是鹿摇已经明确表示过了,沒有医学基础的学生一概不收,雷木不是学医的出身,做他的学生根本不可能,做弟子,在信任度方面欠缺了很多,毕竟相处的时间太短,而且雷木被发现的地方又是九老怪的老巢,上一次邵敏的那件事刻骨铭心,到现在为止,邵敏还沒处理掉,
冷筱急忙说道:“叔叔,这件事鹿摇会慎重考虑的,等雷木的伤好了再说吧,这个大闸蟹给你和阿姨,吃吧,在兰州肯定沒有这么新鲜的大闸蟹,这是从澳洲空运过來的,比较肥,现在咱们苏州的大闸蟹处于瘦小阶段,沒有多少肉,到了秋天才能肥胖起來,”
借着吃饭的话題,冷筱很巧妙地岔开了话題,
雷山根本不懂一个医生收一个弟子有啥考虑的,他并不知道儿子雷木心里想的可不是什么医生,而是法师,做了法师之后,就意味着具有超级的能力,比上学考试、辛辛苦苦工作要好上百倍,如果不是被郭海栋绑架了,雷木这辈子也见不到鹿摇这样的人,
在鹿摇的家里住院这些天,雷木看明白了,鹿摇看似圆和,平时待人和善,其实却极有原则性,如果鹿摇说一个不字,别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雷木也从侧面问了问态度最和善的钟小兰,
钟小兰帮他分析的道理是:“雷木,你看我的同门中有男人的存在吗,其次,你这个人很笨的,连郭海栋那种坏人都分辨不清,让师父放心不下,”
“那个恶魔的额头上也沒刻着‘坏人’两个字,我当然也认不出來了,他不是鹿医生的同学吗,连鹿医生那么聪明的人也认不清楚,我当然更不可能认清楚了,”雷木又是委屈又是愤慨地说道,
“你要死了,敢说师父的坏话,可见你对师父的态度不敬,绝对不能进入门派里面的,”
由于钟小兰的拒绝,雷木才恳求父母代为说情,雷木看出來鹿摇比较尊老爱幼,对于年长的人都很尊重,认为鹿摇能给父母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