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记得啦。因为你干的这种坏事儿太多了呗。第二天全连开大会批评你。嘿?你居然振振有词地说,我们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就应该具备应对突发事件的警觉性、没有得到上级命令时临机处置的灵活性、保持随时出兵投入战斗的机动性和随时检验平时训练的质量和效果。嘿?说得战士们还全都给你鼓掌,批评会变成了表扬会。”
“嗯,我想起来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指导员去团部请示团长给你什么处分?团首长们研究讨论了以后下了批示,下不为例。你小子算是逃过一劫。”
“是是是。后来团长跟我说了,我再犯此类错误就斩立决。”
“当时你还说,要对全连战士做出物质补偿。哼,半个月以后,你收到了你妈妈从**寄给你的一个五斤酸梅糖的包裹,全连战士一人两块儿,那叫一个酸啊。有几个酸倒了牙的战士请假跑到团卫生队去看牙。好嘛,这事儿就传开喽,都传到师里、军里去了。坏小子,你可是全军的知名人物啊。”
“哎哟喂。老排长,瞧你把我说的当兵十年我百无一是啊。”
“那倒也不是。你的进步和成绩同样的突出的、有名的。师里、军里的首长们也都知道。哎?坏小子,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跟我玩儿坏闹了个全军大笑话,弄得我特难堪,还让我结结实实地挨了团长一通训斥狠批,他说我弱智无知、狗屁不懂,师里通报批评我,还上报到军里了。你说你损不损啊?”
“嗯?有这种事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老排长,不会是你胡乱编出来的吧?”陈兴汉装傻充愣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