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小老弟,我的疑问全都没有啦,不再改变了啊。”
“景文兄啊,你这个问题问得有点不厚道啊。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何异杞人忧天?”赖宏仁打趣地说吴景文。
“嗯?是吗?宏仁兄啊,你还不如直接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吴景文开心地笑着自嘲地说道。
“嗯?景文兄,我有这个意思吗?也许、可能有吧。不过,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啊,我可没有直接地这么说。”赖宏仁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嗯,我明白。小老弟,你帮我分析分析,你赖伯伯的话里是不是这个意思啊?”吴景文想听听陈兴汉怎么说。
“嗯,好。兴汉,你站在公正的角度说说看,我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赖宏仁也问陈兴汉。
这让陈兴汉怎么回答呢?众人都替他感到为难。虽然是开玩笑,但是要公正回答得不偏不向也不容易。
“嗳,我公正地说吧,是也不是,不是也是。”陈兴汉模棱两可、两不得罪地回答了吴景文和赖宏仁的问题。
吴景文、赖宏仁一起开心得笑了起来。
“好,回答得好,够机智、够巧妙。”赖宏仁称赞地说。
“嗯,回答得是好。小老弟也够滑头的。”吴景文高兴地说。
“嘿嘿嘿。你们二老也挺机智巧妙的哈,无缘无故的非要把我往沟里头带,这算不算也是滑头呢?”陈兴汉问道。
“嗯,咱们都滑头。哎哟,老朋友,对不住了啊,我们净顾着开玩笑,却冷落慢待你啦。”吴景文看着孙明光抱歉地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冷落慢待我,你们说得挺好玩儿的。老伙计,以后咱们老哥俩有的是时间聊啊。”孙明光客气地说道。
一阵电话铃响了起来,温雅伸手从皮包里取出手机接听:
“喂?请问你是哪位?啊?什么?!”温雅陡然变色站了起来着急地问道:“是什么紧急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