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身朝后山走去。
木一脚睡醒太阳已经落了,外面因为被山林环绕,早早的就暗了下来。
院子里不知何时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上面还搭了个架子。
架子上烤着一整只黄羊。
应该是才刚刚挂上去,那肉还没有变色,木却已经看的垂涎三尺,忙不迭的进屋去捣置那些调料罐子。
烤全羊呀,虽然没有蜂蜜,但是不能没有盐,不能没有孜然,更不能没有辣椒。
当然,她只搜罗出来一点点盐,生姜粉和辣椒。
好吧,条件不允许,这样就很好了,看看,她是一个多容易满足的人。
连云月看似没有搭理她,可是余光全部都在她身上。
方才他已经接到了暗哨的信报,信报上将木祖宗十八代都写进去了。
据说这个丫头的爹是一名赤脚大夫,母亲是个流民,有个弟弟还是个药罐子。家里一分地都没有,常年以炮制药材为生,要给那个病秧子调理身体是需要销很多的,所以一家子过的很拮据。
他抬眼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虽然娇小瘦弱,可面色红润,一点也不像是拮据家庭里出来的。
再想想她的饭量,再看看她的衣着,怎么看怎么诡异。
木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眼巴巴的瞅着那只变色的羊。
靠着火的那一边已经开始滋啦滋啦的往下滴油,虽然没有刷佐料,但是香味还是一点点的溢出来了。
木对这种味道向来没有免疫力。
连云月抬手,将羊翻了翻,而后开口道:“周祜为什么要抓你?”
木转身看着他:“我哪里知道?”而后又道:“难道是他有病,需要我医治?”
连云月没有出声,但是脸上却写着“胡说八道”四个字。
半响才慢悠悠开口:“你会治病?”
木瞅着他道:“你那什么眼神?只有出不起诊金的人,没有我看不好的病。”
连云月嗤笑:“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吃那么多了,这胃口和口气原来是有关联的。”
木懒得搭理他,专注烤肉。
这么一只羊,要是平日,她肯定能干掉半只,但是中午吃的饱,晚上不是太饿,那个腿她就勉为其难的先笑纳了吧!
待羊肉烤到金黄,她便有些等不及了,拿了刀先割下一层来,撒上佐料,用棍子窜了便开口啃起来。
一旁的
连云月看的嘴角直抽抽,只是到了后来,他也有些意动了。
烤肉他不是没有吃过,但是也只是迫不得已为了填饱肚子,当真有这么好吃?
这样一想,他也鬼使神差的摸出匕首,切下一块放在盘子里,学着木的样子将调料撒在上面,咬了一口,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可口,可是再看看一旁的小丫头,转眼间一块肉就下了肚。
末了,木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遗憾的看着那剩下的大半只羊,若是有蜂蜜就好了,刷上一刷才更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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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