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猛的一捏拳头,其他妃嫔们立马把头低下,李映娴还不自知的对着楚南笙吼:“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哼!”太后轻哼一声,李映娴气恼的不再出声。
楚南笙装着弱小的样子,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你抓着我的手一甩,才让我的手甩在站在我身后的宫女捧着的琉璃瓶上,映娴郡主,这下我没说错话了吧?”
李映娴愤怒的瞪着楚南笙,恨不得把她给咬碎了,用她刚才说的话来堵她,真是可恶至极。
“那可是先帝送给太后的生辰宴,且是全东方国独一无二的物件,就这么被你给打碎了,这话说到哪去,你都逃不了毁坏之物的罪名。”李映娴又把这话给拉了出来。
楚南笙连连点头:“是是是,就算是你甩了我,也是我的手把琉璃瓶给碰倒了。”
李映娴露出得意的笑容,只要楚南笙认了这罪名,太后就好治她的罪,一定要把她压的不能翻身才是。
一个小小的庶女,居然敢嫁给墨哥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如此尊贵的东西,它为何会在你的手里?”楚南笙声色平平,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自是……”
“哼!”
太后的一声轻哼,立马把李映娴想撒腿跑的马蹄给拉了回来,狠狠的瞪了一眼摆着好奇宝宝问号的楚南笙:“自是太后想把此物送给太子当新婚礼物,也好让太子和太子妃恩恩爱爱,早日抱孙。”
李映娴轻拍胸口,幸好太后把这话提前告诉了她,她真是佩服太后,连楚南笙想要问这话的意也猜着了,若不然自已还真是不能回答此话。
楚南笙又问:“原来是要送给太子的新婚礼,这可贵重了,你明知这东西,不管是对先帝还是对太后都是重要的东西,为何那个宫女还要远远的跑到我身后来?而你明明看到那个宫女来了,你也不拉着劝着,反而还把我甩向身后的宫女,你就这么不喜欢我?连太后的面子也不顾了?”
“你你你……”李映娴被气的跳脚,“你别胡说,我若是看到宫女站在你身后,我定是会拉的。”
楚南笙语气坚定:“不,映娴郡主你看到了,她在我身后,而你站在我对面,能不看到?你就是想让我打碎太后的物件,好让我背一个不孝的罪名。可是你这样子陷害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呢?还平白的折损了太后的一个物件。”
想让我一个人背这罪名,那是万万不能的,不把你拉下水来,这水岂有清的时候。
李映娴气的脸通红,抬起的手真想抽到楚南笙的脸上,这小庶女伶牙俐齿的让人愤恨。
“我为什么要陷害你
?我哪有陷害你?我陷害你能有什么好处?你就算是想要污蔑我,你也得拿出证据来?”李映娴气的咬牙切齿,这小庶女如此可恶,怪不得霍鸢鸾不喜欢她,要到她面前来哭诉。
“我怎么会陷害郡主你呢?若是说到证据,那更是没有的呀,因为那都是你的人,我的人都不在场。就算是我的人在场,在郡主面前,那也是没说理的地。”楚南笙幽幽的出声。
李映娴怔怔的望着她,突的尖声高叫:“你血口喷人。”她这是在污蔑,不但说她在宫里滥用私刑,且还收买宫女和太监,这罪名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