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母亲问自已出了什么事,苏想容就一脸委屈,含泪说道:“母亲,我没有想上吊,是有人害我。觅月和寻梅离开后,一道黑影突的飞到我院子里来,打晕女儿。待到女儿醒来,就看到南笙在我面前。母亲,那个黑衣人一定是咱府里的人,不然为什么要蒙面让我做出上吊的假像?若不是咱们府上的人,怎么会把觅月和寻梅两个引走。母亲,你可得为女儿做主啊。”
苏夫人听了,眉眼间凌厉而又幽深:“敢动到我女儿头上来,想容,放心,这事父亲母亲一定会替你做主。”
苏想容泪水滚滚而下:“母亲,那些人到底要做什么?关于霍家和沈家的婚事,我可是连问都没问一句,为何要扯上我?”
话是问苏夫人,可是眼睛却朝楚南笙望去,楚南笙想了想才开口说道:“清河写信告诉我,她没有出面见霍家人,说婚事任由父母做主,霍夫人也没有拍板说这事成功。而且拒我所知,霍鹏宇一直在抗拒这门婚事。”
苏夫人可不是苏想容,听楚南笙如此一言,后宅的女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瞪的眼珠子鼓圆,咬牙切齿:“想拉我苏家下水,也要看看她们有没有这个能力?”
苏夫人朝苏想容望去,又看到她脖颈间的勒痕,又是一番心痛,抽泣道:“容儿,你放心,这事母亲给你做主。”
苏夫人又朝楚南笙谢道:“若不是你来找我家想容,怕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去了,而我们苏府也莫名其妙的被人当了枪使。”
苏想容泪眼连连,听了母亲的话,微动唇:“母亲,你怎么这么说……那你会怎么做?”
苏想容问的是,若是她死了,苏夫人会怎么做?
苏夫人看了一眼苏想容,又想着外面的流言,决定把话说给孩子听:“那些人摆出让你上吊一事来,事后,你父亲定不会把这事罢休,结合着外面流言的事,自是不会给霍家好脸色。再者,霍有是武官,是要和兵部尚书打交道的。若是霍府出了什么事,就会把责任推到咱苏家来。这心可真狠啊,不但要了你的命,还想要毁掉咱苏府。”
苏想容打了一个冷颤,看向楚南笙的眼光中,更是多了一层敬意和感谢:“南笙,谢谢你!”
苏夫人也紧握着楚南笙的手:“若不是你,咱苏府怕就会因为残害霍大将军这名而毁于一旦而。怕就是定远伯那里,也逃不过这事的牵连,会说定远伯府为了替女儿抢门婚事,逼死兵部尚书的女儿,然后惹得兵部尚书做出如此坑害人的事。那时,定远伯府怕也会轮着和咱们苏府一样的命运。”
说到最后,苏夫人越想越怕,又怕又气的浑身发抖:“能想
出如此毒辣计策的人,不但心狠手辣,还心机深沉。你们俩个人,心中可有人选?”
楚南笙很是佩服苏夫人,能在短时间内,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听到她这话,朝苏想容望了一眼,后者对苏夫人说道:“母亲,一定是霍鸢鸾。”
苏夫人一怔,低喃着:“就她一个女孩子,应该想不出这个计谋来。”
楚南笙愕然的望着苏夫人:“为什么?”
苏夫人朝二人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若真是你们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绝不会出现人命。刚才我所说的,你们可明白最后的结果,是三家死两家。而最后一家最终的命运,你们不会以为他还稳稳的坐在京中吧?”
轰!
楚南笙脑中一根玄突的断了,想到这件事的背后,不由打了一个颤抖。
苏想容没有明白,朝苏夫人望去:“母亲,这难道不是霍鸢鸾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