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冷笑:“行了,楚诗静,你别欺负他只能写不能说,做为一个男人,能把这种话说出来,就证明他心中对你那是失望至极,不然他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御史大夫摇头道:“也不是这样子说道,若是赵语良被人威胁,他为了保护自家娘子,说这种话也不是不可能的。”
邱大人朝凤语墨看去,后者双眼却盯在他的女人身上,好似没听到刚才的言论一般。
邱大人嘴角抽抽,他确定他是来听审的?而不是来调情的?
楚南笙看是看到了邱大人的表情,狠瞪一眼凤语墨,后者嘿笑一声,立即坐好,一本正经的样子,再次令邱大人嘴角抽抽。
邱大人无语的很,也不希望凤语墨能评判什么,当下说道:“赵语良,你接着写。楚诗静,本官没问你,你就不需要再出声。”
楚诗静弱弱的点头,看着好可怜。
赵语良立即写着:“我本想冲过去的,但是我打不过那个黑衣人,就等着她回来后,我再问她这件事,可是她居然骗我说没有,我对她说我都看到了。然后,她就哭着说她是被逼的,求我原谅,还说她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她还倒茶给我喝,就是为了求我原谅,我把茶喝了以后,发现身体动不了……”
“没有没有,大人,他胡说,根本就没有这样子的事。”
楚诗静听着衙役念着赵语良写的事件,叫喊了起来,声音悲而凄,泪水滚滚而下。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邱大人大喝:“楚诗静,本官没有问你话,你不可开口。若是再开口,板子侍候。”
楚诗静泪流满面:“大人,难道就任由他污蔑民妇吗?”
“是不是污蔑,本官自会叛断。”邱大人重重的喝道。
楚诗静身体微微发抖,包含着泪水的双眼,朝众人看去,却没人给予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楚南笙在心中重叹一口气,可惜她竟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更不是状师或者是证人,不然此时倒也是可以开口。
衙役接着念:“楚诗静那个毒妇,她给我下了毒,令我的身体动不了,然后她拿抹布塞入我的嘴里,用我们新房的凳子,砸断了我的手和脚,我叫喊不出,只能瞪着她。”
“她笑的如个魔鬼,对我说,我这样子看着她,眼珠子甚是好看,她要挖出来保存,算是她的胜利品。她用剪刀把我的眼睛挖出来,对我说,我不会死,却一定会对外人说,是她对我做了这些事,所以她把我的舌头给剪掉了。”
“大人,草民属说句句属实,若是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断子绝孙!”
衙役话落,所有人都嘘嘘起来,这话说的真是太严重了
。
断子绝孙这毒誓,可不是人人都会发的,先不说会不会应验,而是这话在所有男人心里,都是一句害怕的誓言,轻易不会发。
楚南笙轻叹出声,这个赵语良也是一个可怜人,可是那又如何,听他瑟瑟发抖的身体,楚诗静就是他的恶梦。
“夫君!”楚诗静朝着赵语良大吼一声,泪如雨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告诉我,我们一想渡过难关好不好?成亲的那个晚上,你同我说,要和我一起白头到老,难道你要舍我而去了吗?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