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爹吓着了,语无伦次的:“你想干什么,我是楚三小姐的人,我才是她派来的,你快放了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赌头气的脑、充、血,朝着打手喝着:“还不快拿刀来,等着他咬死我是不是?这事就算是说到大理寺,我也说得过去,欠钱就得还钱,没钱就得剁手,欠条还在手呢。”
一个打手把大刀递给赌头,明晃晃的大刀,晃了张老爹的双眼,吓尿了,哭喊着:“没有没有,刚才的我都是乱说的,我还,我立马去找楚三小姐还你钱。”
张老爹的手被打手们按着,赌头的大刀放在他的肩膀处拍了拍,冲着他狞笑:“你刚才是这样子说的吗?那我也告诉你,我就是楚三小姐派来砍你手的人,砍了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怎么赌?看你还怎么去向她拿钱。”
这话真是把大家都给震住了,大家原本以为是个玩笑,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真的连大刀都出现了。
躲在暗外的火灼一看事情不对,正想现身,感觉一道危险自脑后袭来,急忙侧身避开了那道疾风。
一个黑衣人站在他身后,手中暗器再次朝火灼射来,火灼一一接住暗器,朝黑衣人奔去。
黑衣人夺路而逃,火灼急追而去。黑衣人急朝小巷子里奔去,不打出暗器,就是朝前奔去。
“不好!”
火灼一看他的动作,知道上当了,急忙往回赶,身后的危险再次袭来。
十几枚暗器罩着火灼全身上下穴道刺来,火灼只能全身心的去应付暗器。
火灼追黑衣人,他就逃。
火灼想返回去,黑衣人就用暗器袭击它,且根根暗器散发着幽幽光芒,一见就知是喂了毒的。
火灼不敢掉以轻心,认真对打着,发现黑衣人的武功居然和他不相上下,且每一招都狠而毒。
一刻钟后,黑衣人猛的一甩,跑了。
火灼急忙朝赌场而去,听到里面没了声音,暗道不好,冲进去,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地上掉着一条手臂,还有一滩血。
赌徒们全部跑了,就连赌头也不见了,火灼抓着其中一个打手,厉喝:“人呢?”
打手还没自砍手的血迹中回过神来,被火灼这么一喝,当下就嚎了:“不是我做的,我什么也没做。”
“我问你,张老头呢?”火灼一巴掌甩下去,打手醒了,听着他的话,指着外面弱弱道,“送去医馆了。”
火灼急奔最近的一个医馆,看到门口有血迹,还有一群人围着医馆指指点点。
火灼高吊着心奔进去,看到脸色苍白,早已晕了过去的张老头,躺在床板上。
老大夫满手血迹的给他止血,可是每一次药粉撒下去,就被血给冲没了,根本就没法止血。
老大夫满头银丝,也是一个老
大夫,本来该是相当沉稳的,此时却在这个冬天里,急的满头大汗。
“不行不行,止不住血,再这样子下去,他必死无疑,哪个是家属,快把他抬走,我这里治不了。”
老大夫的声音不是很大,却在这个寂静的时刻,显的特别大。
火灼一把抓住老大夫,肯求道:“大夫,你一定要救他,求你了。”
老大夫抬头望向火灼:“小伙子,不是我不救他啊,而是救不了,血流太大,止不住血,他会流血而亡。我也没有办法。”
“你想想办法啊,你不是有办法的吗?你一定能救活他的,对不对?”
火灼心中焦虑的很,世子爷让他来监视张老头,想把他身后的黑衣人钓出来,哪成想到,人没钓出来,反倒让人把他给害死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老大夫冲他喊,“我若是有办法,我早就做了,哪还能任他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