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立即改路线,后面马车上坐的如霜几人不解的望着改路线的车夫,也让车夫改道。
到回春堂,楚诗静说什么也不让老大夫看脖子,说是不好意思。
楚南笙直接动手,拉开披风领对老大夫说道:“被汤婆子里的热水给烫着了,红了一大片,大夫,你看上点什么药膏?”
老大夫看了一眼道:“没起水泡就好,就是注意别被衣服给磨到了,不然会起水泡,起了水泡很容易留下疤痕。”
楚诗静早就吓的脸色发白,听到老大夫说的话,都快哭了,却强撑着扬起笑脸。
“听说,自然堂有专门对这个的药膏,看你们的穿着也是富贵人家,去那里买瓶药膏,也省着以后留疤后悔。”老大夫介意道。
楚诗静一听,立马摇头:“那还是算了,三妹,我们回去吧?”
“如霜,你去自然堂买瓶……就把刚才大夫说的话给她们的人听,然后把好的东西买回来。”楚南笙直接吩咐如霜去。
如霜点头,宝莲出声喊道:“如霜姐,你坐马车去吧?”
如霜看她一眼,正想摇头,楚诗静出声了:“坐马车去,路挺远的。”
一旁的水荷小声嘟了一句:“早点买回来好让我家小姐缓解疼痛。”
楚南笙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这主仆三人,对如霜道:“坐马车去。”
楚南笙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
然后,宝莲就陪着她去了,楚南笙什么话也没说。
楚诗静扬起的嘴角,一闪而过。
茶楼。
楚南笙一行四人坐在茶楼里,点了一壶茶,慢慢的等着如霜和宝莲回来。
楚诗静一直说着让楚南笙不要钱财的话语,可是她的脸上以及双眸中,都闪着惊喜的光芒。
“你今天必须得还我钱。”一个穿的破烂的男人,抖着声音指着一个穿华服的男人,大声喝道。
华服男人不屑的瞥了一眼破烂男人:“我这不是手上没钱吗?有钱了我不会还吗?”
破烂男人语带哭腔:“计公子,我家现在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你就发发善心,先还我一两银子,先让我家渡过这个坎吧?”
计公子吊儿郎当的:“猪皮,三两银子你也好意思开这个口来收?老子凭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还你?老子现在心情很好,马上走,老子过往不咎,不然等到老子心情不好了,老子给你一顿好吃的红烧肉。”
猪皮扑通一声跪在计公子面前,磕头:“计公子,看在我曾经借钱给你的份上,你先还我一两银子吧?我家人还等着我拿钱回去买米下锅呢?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求你了,我给你磕对了。”
计公子冷笑,伸出脚踩在猪皮身上,不屑而又冷漠:“你全家饿死了我关鸟事,威胁我?我还就
告诉你,钱,我就不还了,你能拿我怎么的?破烂的东西。”
猪皮目眦欲裂,自身后拨出一把菜刀,冲着计公子大喝:“计春,我的钱,今天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不然,老子就砍死你。”
看到菜刀,大家都吓了一大跳,没有想到计春却轻蔑的看了一眼猪皮:“就你那破胆,再借十个你也不敢伤我一根毫毛,马上滚出去,你个傻子。”
“啊!”
被激的猪皮朝天一吼,睚眦目裂,舞着刀就朝计春冲去,手里的菜刀对着他就砍,嘴里还喊着:“不还老子钱,老子砍死你,砍死你。”
所有人都被吓着了,茶楼一下子就乱了。
砍人的地方,离楚笙就两张桌子的距离,除了楚南笙,其他人当场就吓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