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如果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解释：“因为墨世子身上有一种很难闻的味道，冬天闻着比较轻微一点。可要是在夏天，他的三米之内都是没有人的。所以，京城里的姑娘们都不愿意嫁给他。而墨世子他也不愿意，娶一个对他不是真心的女人。”

楚南笙一怔：味道！

难闻的味道？

冬天还好，夏天就受不了了，这很像是现代的狐臭？

“啊，这样啊，好可惜哦。如果，你说，马车里的会不会是墨世子本人？如果是的话，那我不就可以看到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吗？”

如冰对这个很感兴趣，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那得有多漂亮？

“不知道？我只见过他一次，也是冬天这个时候，下着鹅毛大雪，我替我那个前小姐出门买东西，正好看到墨世子下车。后来……后来……”

说着说着，如果突然吱唔了起来，可把如冰急死了。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回去时，我对我前小姐说了这件事，前小姐就把我给卖掉了。”

回想往事，如果的心情，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悲哀，因为她找到了一个世上最好的小姐。

“为什么？”如冰不懂。

“因为前小姐说，像我这样低贱的人，不配看到墨世子，所以她就把我卖了。”

如果双眼微弯，淡淡一笑，好似在说别人的事，可是眼里的讥笑，却刺到了楚南笙的双眸。

“如果，这是你那个前小姐，嫉妒你能看到墨世子的真面目，才不是她说的那样不配看。这京城里就没有一个好人，哼！”

如冰很是为如果打抱不平，这都是一些什么小姐吗，一点也没有自家小姐的半分好。

自家小姐就说了，人是众生平等的，只要你自己看得起自己，就不怕没有人看不起你。如果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还有谁看得起你。

如果虽然是才刚开始跟着楚南笙，但是看如冰这样随性的样子，她就知道，楚南笙一定和那些京城小姐们不一样。所以，她很放心，就算她再次看到墨世子，小姐也不会把她卖掉。

如果很开心的跟着如冰一起看向窗外。

楚南笙也很好奇的看向马车，马车离茶楼越来越近。终于，马车在茶楼门口停了下来。

顿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掌柜，带着小二们迎了上去。

在万人期待的目光下，厚厚的马帘布微微掀起来，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双皂靴，紧接着是一件火红的大氅，大氅里裹着的人，优雅的下了车。

楚南笙这个方向，看到的是他的后背，她并没有看到，她们说的倾城倾国的脸。但是她看到围观人群，都爆发出了尖叫声。

更有甚，有小姐晕倒了。

尖叫声还在持续，可那个火红色的人，已经被掌柜领进了茶楼。

楚南笙坐在包厢里，能听到茶楼里那些人的尖叫声。

“好可惜，没看到他的脸。”激动不已的如冰，没有看到墨世子的真面目，不由重重的叹气。

“他已经进了茶楼，你可以去看看。”楚南笙用下巴指指门的方向。

“那还是不要了，他再好看也不能和我的小姐比，在这里，小姐的安全最重要，如果，你说是不是？”

如冰就算再怎么想看墨世子，也不可能把小姐丢下。孰轻孰重，她还是知晓的。

如果也赞同的点头：“对，小姐最重要。”

“男人长的比女人漂亮是一种悲哀，不是自豪。”楚南笙端起茶微眯着眼小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