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我姐姐她没出事,她……她……”女孩抽噎着,梨带雨的一张俏脸蛋儿叫人生怜。
“好了……好了,只要人没事就好,闺女,快到里面说吧。”丁桂香没了脾气,抹着眼泪走进了院子。
她拿个马扎递给了女孩,说:“你坐吧。”
女孩刚落座,陈作权就蹲在了她跟前,小声问:“小翠,你姐姐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女孩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没有回家?”陈作权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那她去……去哪儿了?”
“去广东了?”
“你怎么知道她去广东了?”
女孩说今天上午才收到了姐姐的一封信,信上说她跟人去了广东,已经找好了工作,让家里人不要担心。
说情况特殊,走的时候没来得及说一声,请家人原谅。
最后还嘱咐妹妹,一定要找到陈作权,当面向他赔礼道歉,说自己走这一步,也是被迫无奈,求他务必谅解。
“这怎么可能呢?”陈作权听完小翠的复述,双眼呆痴,喃喃地说,“好好的,咋说走就走了呢?”
丁桂香又动粗了,开口骂道:“你姐姐真不是个东西!好好跟人家谈着恋爱,抬脚就走,她这不是拿人当猴耍吗?”
“姨,我姐她不是那种人,一定是遇到啥难处了?”
“啥难处?你说她遇到了啥难处?别找借口了,我寻思着,要么是你爹把她卖了,要么就是她自己跟着有钱人跑了!”
“妈,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柳成荫她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陈作权回过神来,朝妈妈嚷着。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瞎了眼,找了个坏女人,还拿着当了宝贝。”丁桂香气得直翻白眼。
“妈,你就别跟着添乱了,听人家把话说完好不好?”陈作文向前一步,制止了妈妈。
女孩这才抬起头,朝着陈作文看了一眼。
陈作文这才留意到,这个叫柳成翠的女孩长得挺好看,比她姐姐还有几分姿色。
“小翠,你看过那封信吗?”陈作权问女孩。
女孩点点头,说我看过了,随即打开手里的布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陈作权。
陈作权接过来,从里面抽出了折叠着的信纸,颤巍巍展开,亟不可待地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长吁一口气,说:“这下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
“其实她走得并不突然,都怪我当时太大意,没能问清楚。”
妈妈急了,说:“她把你踹了,你还责怪自己?”
陈作权把信纸重新折叠起来,塞进了信封,还给了小翠,说:“看来她的确是有难处,要不然怎么会连寄信的地址都不留呢?”
“嗯,是啊,不过我找人看过上面的邮戳了,确实是广东那边的。”小翠把信收起来,问陈作权,“作权哥,你刚才说她走得并不突然,能告诉我是咋回事吗?”
陈作权说:“她临走的前几天,突然变得少言寡语起来,时不时就发呆,后来就直接不愿意见我了。”
“肯定是外面有人了呗。”妈妈说完,还瞅了小翠一眼。
“妈,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呀?没人把你当哑巴。”陈作权直接把妈妈推到了一边,然后回过头来问小翠,“你爸妈还好吧?”
“嗯,他们倒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