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不确定她要干什么,”林秀丽皱眉说:“昨天下午,我回去后就到大河湾镇信用社取钱。
“把钱取回来的时候,二伯娘和大伯娘在前面走,我本来想招呼她们,忽然听见二伯娘提到姓夏的,估计她在说薇薇,我就放轻脚步在后面偷听。
“果然,二伯娘说:‘姓夏的想就这么把家聪甩了,不可能!她必须嫁过来!’
“我大伯娘问:‘如果她不肯嫁过来呢?你还是算了吧,这是家聪和夏女子自己的事,你就不要掺和了。’
“‘我掺和?’二伯娘愤愤地说:‘这事如果落在你们家明身上,你不生气?’
“大伯娘不高兴了,说:‘我们家明乖得很,怎么可能像家聪那样去赌博输那么多钱?’
“二伯娘说:‘好,好,我不跟你说这个,但我跟你说,她夏薇薇如果不嫁过来,我就……’”
林秀丽说到这里突然停了。
“你怎么不说了?”田玉梅急了,催促:“说完啊,那个老奇葩说薇薇如果不嫁过去,她要怎样?”
“等一会儿,”林秀丽说:“我们进了薇薇屋再说。”
田玉梅看见已经到夏家的院坝里了,也怕夏母听见了担心,只好不问了,虽然她急得抓耳挠腮的。
进了屋,几个人帮忙把鸡鸭放掉,夏母便让她们到夏薇薇的房里去玩。
夏薇薇见暂时没什么事,就带两闺蜜进去了。
田玉梅走最后,刚跨进门,她就把门关上,催林秀丽:“快接着说,你二伯娘要把薇薇怎样?”
“我没有听到,”林秀丽摇头说:“她刚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后面来个熟人,叫了我一声,二伯娘听见了,马上转身跟我打招呼。
“我问她要对薇薇做什么,她否认,说没有说薇薇。
“我说我听见了,大伯娘也可以作证。
“二伯娘就撒泼,说:‘她把你家聪哥害成这样了,我说说她都不行吗?’
“我也很生气,说:‘二伯娘!你搞清楚没有?不是薇薇把家聪哥害了,是家聪哥把薇薇害了!’
“她就在那里又哭又闹,说我胳膊肘往外拐,不帮亲戚帮外人。
“她吵成这样,明摆着不会说出要怎么对付薇薇,我也懒得再理她。
“反正薇薇,你小心一点……”
“怕什么?”田玉梅气愤地说:“她敢来吵闹,薇薇你拿粪水泼她,你三外公教的这一招,我觉得很管用。”
林秀丽说:“二伯娘如果明着来,薇薇倒不用怕,就怕来暗的,所以薇薇一个人出门,还是小心一点。”
田玉梅撇嘴:“她敢做什么?难道她还敢趁薇薇一个人出门杀她?”
“杀人不会,”林秀丽想了想,说:“我跟你们讲一个二伯娘以前报复大伯娘的事吧,是我小时候亲眼看见的。
“她和大伯娘吵了架,当时没有表现出什么,见了面还笑嘻嘻地喊大伯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