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被月明看到，即便是她定力再好，也止不住心中的恶心，竟然开始范围。

陈厨娘此时方认识到恐惧，有些人他就是有这样的能耐，虽然不是皮肉之伤的酷刑，却能够让你身心受到无尽的折磨。她抬头看了眼云染，见到云染与鸢长歌两人风轻云淡的说话，便是知道若是她一日不说出来云染想听到的话，那么云染就有能耐让她一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世间，最可怕的也莫过于如此。陈厨娘不想死，可是更不愿意过生日不如的日子。她是个聪明人，再从新咽下秽物之后，就老实的开口：“糕点被我下了合·欢。”

合·欢故名其意便是迷·药，陈厨娘的视线落在云染与鸢长歌身上，眼底一片秽浊。云染只是一眼就知道这陈楚娘想歪了，所以动了这等歪心思。但是，这般眼神被鸢长歌看来，却不能忍受。他对云染的感情至纯至净，容不得任何的人侮辱，所以，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扬起手，隔空一把巴掌甩过去，陈厨娘的下巴便又被打了下来。

黑衣人见此，特有眼力价的将陈厨娘的下巴给装上。

鸢长歌这才警告陈厨娘道：“不该有的心思千万别动，有些人你得罪不起。来说说吧，在这梧桐苑下过几次毒，毒得又是谁？”

陈厨娘这才算是明白，比起云染，鸢长歌这个美得不像凡人的家伙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她不敢乱来，眼珠子甚至都不敢乱动，沉默了许久，却是反问云绕道：“小姐既然知道我是夫人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上次下毒的人是谁。”

“五年前。”云染没有搭理陈厨娘，而是将给出一个时间节点。

陈厨娘一怔，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想要狡辩，可张口没有话说。

“五年前，我的母亲凤兮住在这梧桐苑中，她喜静爱读书，又有着乐正仁的维护，院子有人把守，侍女又是可信之人，她若是中毒，又是何人为之？”

“陈厨娘既然可以在玉轩楼的厨房讨来营生，那厨艺必然是了得，现在能在我身边主厨，五年前也能在我母亲身边主厨，不是吗？”

既然云染想到这里，那么想要查到证据，不过是时间问题。【￥@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陈厨娘想来也是清楚这点，所以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与挣扎，直接承认自己犯下的罪。

“五年前我确实在梧桐苑的厨房做事，但我不是厨娘，只是才买的丫头。所以无论是三姨娘还是小姐你，都甚少见到我。所以，您这次回来，第一眼见到我又没有认出我来后，我就断定了你失去了记忆，且没有找回来。我甚至是怀疑，你究竟是不是原本的四小姐。”

陈厨娘狼狈的一笑，然后接着说：“当年夫人嫉恨三姨娘，所以给我东西，让我放进三姨娘

的吃食当中。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那时年轻，财迷心窍了吧，就惘然害死了三姨娘一条性命。”

坦白过，陈厨娘便是视死如归的挺直背脊，直视云染的双眼，然后说：“小姐，民妇一条贱命，是生是死还请您给我个痛快。”

“陈厨娘，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虽然从未听你说过成家，但是你自称民妇，一定是有儿有女。”云染慢悠悠的说，仿佛就是这般随意的聊着家长里短，她道：“你这么快的坦诚罪过，想来是怕我循迹调查，发现的你的孩子，从而伤害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