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殇其实没想说这么多,他早在今日午间在琴房看到云染,就知道云染受了内伤。不过现今却看到云染在院子中跑步,完全无碍的模样,他确定云染比为高人所医。
但当他决定不送出内伤药时,耳边竟是云染所言的没有活路,就将东西送了,还出言这么一番话,似是相熟许久的朋友,又似是久违的亲人。
云染打量着玉瓶,关注点却与容殇不同,她在想容殇为何会有能够医治天音功的独门秘药,不由将玉瓶握得更紧了。
“容殇哥哥,我被接回京都前,胖婶将镯子告诉我,叫我有难找你相助。”云染再次露出手腕上的银镯,银镯在月光之下,竟然闪亮夺目,甚是好看。
云染看着银镯,接着说道:“我既然遇到你,便想着日后有难贸然登门求助不如相识,打好交情。”
容殇盯着银镯,眼睛骤然缩紧,再看向云染,眼睛中便多了更多耐人寻味的光泽。
他问:“母亲将镯子交于你只因如此?”
“嗯,大致是吧。”云染点头,然后说道:“我给了胖婶一千两银票,胖婶就把你卖了。你若是不想拒绝你母亲的提议,就给我三倍的价钱,将胖婶的话收回!”
“呃?”
容殇任凭自己才华出众,在云染这番谬论之前,也说不出话来,此刻他确定云染是变了性子,既然为了在这府上活下去,付出如此多,他为何不帮助呢!
“我有三千两的银票,但我却不想收回母亲给予你的承诺。”容殇浅浅微笑,回绝云染亦没有半点的尴尬,他继续说道:“你有困难只管叫人去少保府寻我,但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
容殇说着突然顿住,他目光再次落在银镯之上,神情变得极为复杂。
“你若是想安然无恙的在这侯府活着,就不要让别人看到这只镯子!”容殇说罢,整个人就变得轻松起来。
云染不解,一个普通桌子还能引来杀身之祸吗?不,是这个镯子与乐正候府有深厚的渊源,莫非是胖婶、容殇与乐正候府有仇?
若是这么说,云染也就明白为何容殇高中状元却不曾回家,有乐正候府这样强大的敌人,他对母亲的忽视才是真的保护。可两者能有什么仇恨呢?
“这么说,胖婶明知道我是乐正候府的小姐还将银镯给我,也是没安好心喽?”云染不以为然的笑
,她不过是试探容殇,却没见容殇半点愧疚,她接着说:“由我藏好,不如你带走,这样我会更安全!”
“母亲对你的好,你日后会明白。若是在这乐正候府没有归属感,便把我当作亲哥哥吧!”容殇帮云染把镯子带在手腕上,交代云染道:“你无碍我便走了,另外墙角偷听的丫头好像不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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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