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的手艺只有自己院子里的人做的出来,因为这本来就是自己院子里的人做的。
她看向萧瀛,男子漆黑的眸子弯了弯,还微微挑了挑眉。
“够了!颦儿,秀儿是你亲姐姐,你和她有什么仇要这样污蔑她,母亲当真是白白疼你了!”杜氏察觉到了蒋秀的神情有些不太对劲,心中暗叫不好,抬头的一刹那便变了脸。
妇人捂着心口,眼中带泪,一副十分痛心的样子。
“母亲,女儿说的是实话,即使女儿不说,府中旁人也未必看不出来,与其叫他们私下说大姐姐闲话,倒不如将事情敞开了说!”蒋颦已经活了一辈子,经历了一世,早已看透了这个人,自然也不会再像从前的自己一般因为母亲偏心姐姐而伤心了。
齐墨原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但一听蒋夫人这话瞬间清醒了几分,虽说蒋秀到底是亲生的,可也不能这样偏心吧,刚刚蒋秀那样说蒋颦的时候她怎么没出来说半句话!?
齐墨自然是不知道那个荷包的事的,所以这会儿对蒋颦格外同情,以前对蒋颦所有的偏见都全然烟消云散了。
甚至心中还有几分心疼和庆幸。
他正要说话,萧瀛歪头瞧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齐墨原本想说的话便咽了下去。
舅舅不让他说话自然是有打算的,而且舅舅是向着蒋颦的,自然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可不要开口坏了事好。
齐墨心想。
“秀儿被一个男子收着带她闺名的荷包这种事传出去怎么得了……我怎么就收养了你这样恩将仇报的……作孽啊……”杜氏见蒋秀脸色越来越差便知那荷包真的是她院中人做的了,所以竭尽全力想着把方向往蒋颦污蔑姐姐身上转,想让大家忽略那荷包到底是不是蒋秀院中人所做。
若是换作以前,蒋颦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伤心极了,然后跪在杜氏面前说些什么“母亲别生气,颦儿以后再也不会了”这样的话。
可现在……
蒋颦微微喘了口气,没有回杜氏的话,直接对着卫凉道,“这东西怎么来的,那杜贺可有解释?是不是他偷了我姐姐的东西藏起来了?”
“对,一定是偷的!瞧你养的什么下人!竟敢偷偷藏着大小姐的东西和这种污秽之物!”蒋丞相眼珠一转,他其实早就对杜氏直接掌控全府多又不满,现在眼看着能除去她在蒋家的左膀右臂,他心中自然是开心的,想了想,他又装出一副十分生气的样子问卫凉,“是不是他和绿萝的死还有关系!?”
“回丞相爷,杜贺已经招了。他说夫人给两人赐婚以后那姑娘还是十分嫌弃他,他看不惯那姑娘清高的样子,而且觉得也迟早是他的人,所以给那位绿萝姑娘喂了媚药,所以那位
姑娘浑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不过那位姑娘中途似乎想用发钗杀了他。”
卫凉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他想到那姑娘青青紫紫的颈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慧隐道长轻轻合了眼,似乎念叨了一句什么,不过并没有人听清。
“绿萝姑娘想杀杜贺被他发现以后直接反手抢下发钗生生捅死了她。”卫凉又继续道,“后来杜贺觉得害怕,就直接将人扔在井里了。”
“大胆!”蒋丞相猛地一拍桌子,他低头看着杜氏,咬牙道,“这种下人,理当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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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