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滟滟,来,给我看看,哪里伤到了,可不要心疼死我了”,陈总正准备拿起苏潋滟的手看,却被苏潋滟躲了过去,一只手安抚着陈总:“滟滟可没有伤到,我可舍不得让您心疼啊。”
每一句话,都引诱着人的神经,软到了骨子里。陈总想起苏潋滟经纪人说的那句,她骨子很硬。不由暗嘲:“呵,这就是说的骨子硬,明明像水一样软”。
看着面前这张妖媚的脸,再也压制不住眼中的沉迷。双双一扯,便滚到了沙发上。
“陈总~,您不要这么急嘛~”,苏潋滟感觉自己越来越昏迷,暗叫不好,嘴角勾起了一道诡密的笑,愈发让男人心醉。
苏潋滟看着眼前,忍住心中的恶心,内心暗语:“真是衣冠禽兽,晴姐,你真的觉得,滟儿是你的布偶吗,呵~”。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慢慢剥开男人的西装外套,指甲所到之处,让男人忍不住一阵颤溧。
突然间,陈总感觉心口一阵刺痛,低下头一看,只见尖锐的玻璃刺入了自己胸口,流出了一道殷红的鲜血。
“你疯了,贱人,你不怕坐牢吗”?陈总忍着痛叫到。
“坐牢,那也是你们逼得,对了,这冰渣子可进入心口了,陈总最好莫要抵抗”,苏潋滟一边说,一边扯过窗帘,从脖子处往下绑。丝毫不顾手上沾染的鲜血。
有一种人,她是白骨中的罂粟,妖冶,而又危险。哪怕折了茎,她也要不顾一切将对方拉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