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军的反击令那些原本如入无人之境的广阳军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一时间竟然被幽州军依靠人数优势打得连连后退,好在游泳渡河的广阳军也纷纷上岸加入战团,才逐渐将局势稳定下来。
治水西岸,公孙瓒总算露出了笑意,幽州军的草包出乎了他的意料,虽然后来幽州军也爆发了一次,但是在他眼里根本不足为虑。
第二波广阳军也开始上船了,闫柔也有些着急起来。
“随我上,把他们赶下河!”闫柔大吼一声,率领五百名亲兵加入了战团,闫柔的亲兵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战斗力还算不错,闫柔本身的武力也不弱,很快广阳军便伤亡过半,逐渐稳不住阵脚,开始后退。
岸上的弓箭手也开始朝河面上的第二批广阳军放箭,不断杀伤着广阳军。
这场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傍晚,总算有五千名广阳军站在了治水东岸的土地上,闫柔见事不可为,只能黯然地率领剩下的六万多幽州军撤退。
这场治水之战总算落下了帷幕,幽州军在治水河边战死了八千多人,还有近五千人受伤,公孙瓒的伤亡也不小,有五千多人阵亡,三千多人受伤,好在后面的仗就好打多了,已经没有什么天险,公孙瓒可以长驱直入到渔阳城下,闫柔也可以撤回渔阳,但是他却选择在一处小山包与公孙瓒决战。
撤回渔阳固然可以依靠城池死守,但是渔阳里面也没有太多守城器械,而且让公孙瓒围城反而会打击幽州军的士兵,毕竟是近七万人被四万多人围困,说出去都丢脸。
看着周围的地形,这里可以有效的遏制骑兵的冲击,但是具体能不能挡住,还得看幽州军的素质了。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公孙瓒亲自带头冲锋,三千白马义从紧随其后,他要一举冲垮幽州军的防线。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三千白马义从一齐喊道。
在白马义从身后是七千普通的广阳轻骑兵,他们正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前方那些身着白甲,骑乘白色战马的身影。
“放箭!”闫柔见公孙瓒亲自带头冲锋,右手紧紧的握住剑柄,手心冒汗。
幽州军的弓箭手首先放箭,但是白马义从的阵形却丝毫不乱,速度不减,直接顶着箭雨冲锋。
“射!”白马义从都是善射之士,只不过骑弓的射程远不如步弓,所以才让幽州军先放箭。
白马义从射出的箭矢非常准,很多身披重甲,在最前方准备抵御冲击的幽州军被射中没有护甲保护的面部或者脖子而亡,导致幽州军的重甲兵伤亡惨重,闫柔也大惊,他知道白马义从厉害,但是没想到竟然会厉害到这种程度,但是他也来不及改变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冲进幽州军的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