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削了两层“山药皮”,时间还够,我就把两位广电的新朋友,顺路引荐到对面的兵团江苏商会去见山伯哥哥,他那里对我,永远是敞开大门的;更何况,我介绍过去的产品和客户,他也从来都会很当回事。
商会永远都是人来人往,我们去的早,是第一拨,在山伯哥哥还没有赶到办公室之前,又来了两拨人,在长条会议桌上坐好了等他。
等这两拨人都搞定了,他认真过来看了我们这边的产品样品演示,也清楚地了解了相关的报价,感觉到相当有竞争力。
直到这时,一切顺利,我们起身告辞,出门的一瞬间,吕直抱着双手直接走进来了,我给他用眼神打招呼,他居然没接;在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瘦小的美女。不接就不接吧,要不是我,这个“河南人”怎么可以进到江苏商会里,还当起一个“副会长”。我一共来过这里两次,都碰到了他,可见,他已经把这里当办公室用了。
和几年前相比,他瘦多了。但那个“装”的劲儿还在。
算了,对于这样一位有着“渊源”却又故作不见,或已实质多年断交的人来讲,我还花这么多脑细胞在他身上,真不值得。
等这一切访问结束,两位广电的小辈们开始愉快地叫我“黄姐”了。在他们看来,我是有趣的,并且能帮到他们推广产品,算得上是一个可交之人。
尤其我们在分析对一些“山药”类的人,做起事来“前戏”太多,矫情到让人想吐的情况,特有共识。
“我们其实都是新疆长大的孩子,所以做人做事很简单,行还是不行,一句话,哪那么多的动作,烦不烦。”
直到分手,我都觉得,今天要进攻的真正对手,连“面”都不敢露,倒挺让我有些手痒痒,就象是要拍死一只蚊子,做好了一切准备,它却不叫也不绕了,有一种一大脚用力踩进了沼泽地的泥里的感觉:满身积攒的牛劲儿没能使出来,难受!
算了,这是和他的第二次过招。时间还有,且看下次如何捧着它,现在的任务是,削皮。
说来也奇怪,自从要顺便做起了广电的生意,我和我父母家里的广电就挨着个儿地排队出状况:先是老妈的遥控器,其实就是一个数字键6卡住了,使遥控器灯长亮,还以为是坏了,行动力超强的我,二话没说,饭碗一摞下,立即狂奔去广电。就在人家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新的,说“15元一个”,正准备给我换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了:“6”被卡住了。
六六大顺,难怪今天诸事不顺,这“6”字键一卡,啥啥都“死给我看”。
正当赶回家里,准备给老妈说这个跑一大趟回来,只是把一个卡住的6拔出来就好了时,打开门,听到里屋里传来的老妈午睡的“呼声”和电视剧戏剧频道里的越剧正一起相伴着,原来,她并没有象给我电话中表现的那样心急火燎,急的是我自己罢了。
再回到公寓的电梯里,手中的刚为老妈买完维生素保健品的塑料袋突然不小心,在我准备翻出钥匙时,重重地掉在了电梯轿厢的地板上,再拾起来:好吧,手机上果然又增添了和广州那只苹果手机配对的两撇柳叶裂缝,现在一共有三道伤痕,提醒着我:让你鲁莽。
心里无限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