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田老师这么说,我是很心悦诚服;但益强还是可着劲儿说我的悟性好,一点就灵。
不知不觉的,和画家的缘份就这么建立起来了。
这种机会,大冬瓜当然不能缺席;她甚至还带出了她先生也到场,这可是难得之至:能把资深学霸和宅男带出来见人,可真是巨大的进步啊!不过,耿直如他,就只是快快说了自己的想法,就开始坐一边翻手机磨时间,好奇我们为什么还在盯着画反复欣赏,似乎在说:“翻来覆去的,你们怎么还没看够?”
对于中国画的欣赏来说,里面的门道太多了:哲学意义上的理解,千人千面;而刚刚在一幅完工的作品上看到的一对弹古琴的小人,居然就从旁边的《芥子园画谱》中给查到了。
原来这就叫:“靠谱”:歌有歌谱;画有画谱。
不过,最令人称奇的一句话,来自画家的夫人,一位有一手好装裱手艺的同龄人,她对自己的先生说:“其实真希望你错一次呢!要是你一点都不错,其实也就是被困住了,也就永远都成不了有独特风格的‘大家’”。
一边盘算着得好好陪豆儿欢聚;一边计划着在去喀什出差前,把几个案子要跟进一下:2000户的楼盘以及129户的南山别墅,如何把那个有着“山药”气质的“障碍点”人物攻破;去到喀什要达成怎样的行程目标,得做哪些准备;就在这个时间点里,接到了来自景闲大厦物业办李君美女的电话,说四楼现在招商成功变成了教育中心,他们的负责人有意在大屏上与我合作一把,这也必须去亲自谈一下了……千头万绪,就象这每天冒出无数新芽的花枝一样,根本没看到什么动静的枯枝上几乎是每天都在往外钻出新绿,让我应接不暇。
但这些都是属于“独立的我”要操心的小事;大事是父母二人的身体和精神,这才是真正令人焦心的“大事”。
挺过了春节的不适期,老爸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正常了;可老妈又出现了夜里会突然牙龈大量出血的事,让我心里担心不矣,除了开药以外,我几乎承担着每天的老爸的饮食、包括老妈的新主意。
要是我一走,这生活上,大姐能达到我的“服务标准”吗?照我大姐的风格,她是敢于直接“斥责”二老,更神奇地是,二老还真能被她的“命令”吓住,乖乖听话,这总让我有一丝嫉妒:其实老大是他们最最疼爱的女儿,她可以在父母面前象个主人那样发脾气、耍横,而我们几个排在后面的,却从来不敢有多一句的顶撞。
菜店的老板自从知道我们是姐俩后,都好奇地问过我家里几口人吃饭,我说是三口,为什么要问这个?他说我大姐很久才来买一次,而我几乎天天来。
我说大姐家住得楼高,上上下下不方便,我父母家一楼,我自己的又有电梯,所以就勤快一点了。
唉!总而言之,里里外外,都不让人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