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在我把最后一只蝙蝠也画完之后,益刚赶紧阻止,他发现我有点刹不住车,要兴味昂然地把画图涂满的企图,“就这么多,可以签章了。”
继续描摹了他的“钟馗”两字,本来是板桥体的隶书,可是我又忘了“燕不双飞”的规则,一个“钟”字上,出现了两只“蝉头燕尾”,好在到了“馗”字,我收住了。
“有没有章子?”益强再问
“有呢,我有一个法人章,行不?”我想起来。
“哈哈!负法律责任啊!可以可以。”
于是再翻出我的百宝箱之公司印章专箱,把法人章拿出来,在右上角书法签名处盖好。
“还有编号呢!真的有法律效力!”
“我还有一个没刻完的章子,是用以前喀什分公司作废的发票专用章改刻的。”
“我看看”益强拿过去一看,都没刻到底,就问我:“有没有刻刀?我帮你再弄弄。”
墙边有一块我玩刻了半年的红砖,从我妈家前带过来的,上面正好有那个初中时体育老师让我们从二道桥买的木柄刻刀,可惜年代久远,没有打磨,早已不利了。
益强试了几下,只好放弃:“算了,不行,太钝了。那就先盖上凑合着用吧,当个闲章也无所谓的。”
于是,再把那个半成品的椭圆原“发票专用章”,被我刻成了一个正在传播声波的铃铛的造型,权且当了一把“闲章”。
凑齐了全部的因素,我把这两张画用大头针固定它们在对面的泡沫塑料苯板创意墙上,其实就是一堆冰箱的四棱包装垫的带孔苯板,被我“废物利用”重构成了一栋洛可可风的白色建筑墙装饰创意墙,板材之间仅用大头针穿插固定,再辅以几处关键点透明胶带,就成了一个相当好用的记事墙和展示板。
“嗯!算得上是一幅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