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从广州谈了几个有实力的化妆品经销商,还有其他江苏等地的一些行业大佬,我们想把这个方案做好,请他们看看,谈一下如何合作。”
“明白!”
茶壶上的小洞开始冒着白气,黑的壶,白的气,热气腾腾,和我们谈的话题一样。
“来,您先闻闻,这茶可是英国来的。我有一哥们上次喝过,硬说象和田的,哈哈!”
正事就这么快,一壶茶还没有烧好,就谈妥了。现在到了我们的这些“假文人”的娱乐时间。
“你的这个铁壶还真有点那么个意思!”
“是啊!还有配套的呢,我再给您看看这两个,都是一起买的。”
又到了摆脱我的玩具的时间了,我把另一个同质地黑漆铁质小房屋型的铁香炉和一个佛手的倒流香香座也都摆上了桌面。为了防止烫伤我的粉红格子桌布,我还特地在下面垫了两个超市里卖的装八宝粥的那种电视剧上上战场前要大口喝完酒就摔个粉碎的粗陶大碗。
“这是什么来的?”
插在佛手香插孔洞的是一枝干枯了的花枝,益强认不出来。
“你猜猜,这是什么?”
他把这枝弯曲一尺来长的花枝看了又看,猜不出来。
“这是芦荟的花。”
“怎么长这个样?”
我指了指窗台上的那盆芦苇,说:“这枝花就是它去年开的,当时开得很漂亮,是9层黄芯,错落下吊着,可漂亮了,现在花不见了,只剩下那些个花托的地方,我为了保护它们,就给上了一层清漆,这才能保护成这样。”
桌上还有一个宜家的小绿花瓶,里面是一只还算没死掉的狗尾巴草,看到这枝“狗尾巴花”还毛茸茸的,他很是惊讶,就问我是怎么保管这么久的。
我指指下面:“水啊!一直有水。”
益强也高兴地滑开他的手机,让我看他的作品,出于同样的心思,他把他家里的莲蓬、芦苇也是好好得用清漆固化保护着,莲蓬的头要掉,就在中空的枝条里面插进去细木棒给支撑着,整束造型也是颇具匠心。
这点我们还真像,喜欢让自然一直留在家里,陪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