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反正是自己人,我也不客气了,下场再约!”
送走唯一的男士,现在桌子的四面,正好分布着四位女士,品酒会的女人气十足了。
这时,阳光晒到了树梢上了,把整面阳光铺洒进来,正好把安心莲那娇小的背影衬得自带光环的样子,特别喜气,两杯红酒下肚,她的脸上也泛出了淡淡的红晕,整个人显得漂亮得不行。
“我知道,现在就差一点音乐了!要是再来一个人,现场拉个小提琴啥的,就更完美了!”
“琴?我这儿有!”
我往楼梯上的扶手上一指,大家看到了挂着的“热瓦甫”,显然这不常见的民族乐器,吸引了赵琴的注意力:“呀!姐你这儿还有这个呢?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啊!”
“当然行!”我痛快取下来,交到她手上。
只见她诚惶诚恐地把琴横着放在膝盖上,简直不知道如何摸才好的样子,更不用说弹了。看起来,特别有意思。
“来!我给你示范!”
于是我就拿回来,做了一个样子:“看,最后这一根,盯着它弹就行了,上面的把位和吉它的道理是一样的。这琴本来有5根弦,现在被我弹断了三根,我还没来得及去补上呢,还有一点就是,我不知道这个怎么调音,所以只好用最外面的这一根弦来凑合着弹个啥了。”
“《2002年的第一场雪》!就是那前奏。”
“是啊,不过我忘掉了,是啥调调来的?”
“没事,我手机给你搜出来。”
没几下,赵萍就把刀郎这首2004年的老歌给搜出来了:
“633333555644453333111666713553322332161233333―――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得更晚一些,依靠在八楼的2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2002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节,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纷飞的季节里摇曳……”中间很长过门中,全部都是热瓦甫的节奏,可惜记不下谱来,只能试着碰,看能不能摸出几小节来。
“111277716666……”试着拨了几小节。
“嗯,这几下象,有点意思了!有点接近了!”赵萍还是热情期待地鼓励状。
安心莲也饶有兴趣地拿过去试了两下,然后说:“我会弹一点点吉它,这个不行。”
“吉它我有,等着,我上去拿!”
说干就干,正好辛欣的儿子刚从喀什把我寄存在她家里的吉它带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调音呢,就先拿下来,给她玩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