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潜伏》,帮我入睡,烧脑的片子,3点睡,7点醒,老妈的电话,带着她养的小公鸡的打鸣声,一起叫我起来,去赶火车。
努力平静,我在电话中,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话,证明着我已经度过了那一时的情绪激动。
但心呢?心底里,那无从渲泄化解的积年的仇恨之情,就用一个“孝”字化得了吗?
证明是贵人吧,出行,下雨了,BRT还算是顺利,原来上车的地方,是最挤的地方,我就是在从人最多的地方,向人最少的地方前行。
还敢坐火车,也是无奈,为了赌一口气,证明自己行,一切都得从最实际处考虑,量力而行吧,有多少银两,做多少事。
终于还是没有忍住,还是中间不得不去上两次厕所,我惊讶地盯着门缝,怎么可能?这就是包了边了吗?这都挤得进去?
风景已陈旧的不能再陈旧了,没心情看,只想一路睡过去。热闹的邻居们,聊个没完,好不容易睡得迷迷糊糊时,下铺的一个好心大姐拍醒我,“阿克苏到了,你不下车吗?“
“我到喀什。”
接下来,我睡得很好,因为一下子车几乎都下空了,再也没有聊个不停的汉语声。
巴楚上来一堆卫生系统去喀什考试的,乐成了他们的办公室,才又热闹起来。以后,真不能对一个地名再留意了,就是留意这个巴楚几次,发生了多少事呀!
晚点一个小时,再回到喀什,从8度升至37度了,一路上,从吐鲁番开始热得脱,从初冬脱回盛夏,喀什给了一个阳光满格的好天欢迎我,再次拿出一串挂着公交IC卡的钥匙挂在手腕上,登上了28路,就象一个真正的喀什人一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