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不聊广深和乌鲁木齐的区别了,太晚了,还是让他专心做好我的手指更合适一些。我眼前闪过无数英雄的身影,“、赵一曼、党的女儿”,所有英雄人物都曾经经历过类似的痛感吧!她们可以,我也可以!
还是那句话:“你随便整,不用管我。”
豆儿老公为了做好我这个袖珍迷你的小葡萄手指修复术,急得把橡胶手套脱掉了,直接用手抓着我的手指接着整——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现,好久没被人碰过手了呢,奇怪,这时有点小迷幻情绪,升起来了……
感觉很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了,最喜欢的包扎时间段到了,被重新包扎好以后,我感觉一切妥妥的,就只剩下自身的修复力了。
还是以“两天见一面,去换药”的节奏,终于等到了学霸豆角同学的返疆之行,于是举着这包扎的手,接连参加两场同学聚会,成了这段养伤日子里最快乐的事了。
高中住校这群是亲人一般的感觉,就直接举着手过去参加,得到舍友的各种照顾,帮助夹菜,倒水,当“残疾人”真受到了不少优惠,再得到舍友兄弟姐妹们一致举杯说:“女汉子!”为我处理这事的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的勇敢表现。
高中同班这把聚会,人很多,我就穿了一件大裙摆的白色裙子,全程改用左手吃饭,右手藏在了裙摆里,就没有被舍友之外的同学发现,真是一件成功的事。就象是成功地躲开了父母的观察一样。
海涛也愉快地参加了这次聚会,我们倒没有交流什么,引得豆角一通费解:“你们不都在喀什的吗?”他也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样。我不想舍友之外的其他同学发现自己这新造型。
就在第二天要陪豆角出行的前一天,去中午趁父母午睡的时候,匆忙去向父母打了一个招呼,把手藏在没有收好的太阳伞里,总算又把包扎阶段的全程造型躲开了父母的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