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的老人家打来电话,说哈密有个活儿,关系很到位,要我马上联系,周二就要投标。
“丁昆吗?你好!我是黄琳,商会老爷子介绍的,他说您那边有一个标,要投哈密的,我们也许可以做,你把详细情况给我说一下,好吗?”
在打到这两通电话的时候,已经配合着全桌其他朋友,举了两次杯了。
杏子酒很红,很甜,一入口,胸前一道热了;第二杯,整个前胸,热了;第三杯,开始顺了,没感觉了;第四杯……大家开始去抢着要酒喝了。
“好的,可以,我明天就出发,周二赶到哈密,周四投标,来得及的!”
不知道是不是天太热,还是杏子酒的力量,我很大气地对着这个叫“丁昆”的官二代,开始承诺,明天就上路,去和他在哈密会合。
“上游”承诺完了,还有“下游”呢?一边时不时地把魂儿回到桌上,又时不时地飘移到其他某个城市,比如远在山东的原广州赛吉的同事张京京,刚刚陪他在鸟市一通耍的一周,重新培育的关系,应该可以在这次招投标的机会里,帮上忙吧!赛吉作为一个“大戏团”,各种戏码都能唱,倒是真的,包括哈密这一出,也肯定在它能“唱”的范围内。
手机交待,短信转发,当然,还有那不停抢着一口闷的杏子酒,37度的高温下,大家都开始语无伦次了,而我还得意于,活儿都安排下去了。
断片儿,从坐上车,再次经过齐鲁工业园开始,好象那会儿,我还在兴奋地说个不停……
下一次恢复意识,晚上10点,我在小宾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