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干脆我也把他给安排到了尚品酒店。
作为上次帮忙的报偿,我支付了他这一夜600大元的不菲住宿费。
说起与这个杨哥哥的相识,也够有意思的。就是去喀什的机场侯机室,从一本书开始,我们聊成了忘年的朋友。这算是我唯一交过的50后老朋友了吧!
去到喀什,他请我去了他工作的地方,那叫一个先进!我只能感慨,文革后能上大学的人,现在就是国家的栋梁啊!
忙着接待客人,我们都没时间吃饭。而爱酒的杨哥哥来了,又不能不尽兴。
这下可惨了,不经意间,瓜瓜用最后拎来的“赖茅”把我给彻底放倒了。
哭天叫妈,吐得天翻地覆倒不算什么;最糟糕的是,“山伯哥哥”居然带着会长一群过来对我的工作进行视察,而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下楼应付了。“山伯哥哥”打我的手机,杨哥哥帮接了一下。
这下,要多糟,有多糟了!
幸亏瓜瓜下去帮我圆场,才算是勉强度过了这一晚的尴尬。
第二天,瓜瓜笑着说,你喊了一晚上“妈!”
而我,在早上6点,总算醒过来,可以送杨哥哥先走,各种抱歉,失态失态。
再去到早餐处,见到了昨晚没见着我的那些会长们,正而八经地教育我,应该如何如何安排晚到的来宾。
而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
吐!
在瓜瓜的继续圆场下,我冲回了工作间,继续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