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吕执通个电话,宣布回归的消息。吕执当然也是各种欢迎,开着他的红色小马自达,跑来表示庆贺:在我的迷你复式小公寓里,大家各来了一瓶小支的伊犁特,叫了几个小菜,喝到脸放红光,阳光明媚。
在新的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之前,和黄平黄总签的合同,自然而然地也要相应发生变化了。这次的乙方,该换名了,我知道黄总对我的支持力度,只要是我,我拿任何公章过去找他签,他都会帮忙改合同的,这点,我很有信心。
局有些乱,我得好好理一下。
和黄总签的合同,是老五“壳”的,原来这个“壳”,只是一种投资,现在看起来,的确成了一个事关生死的“壳”了。至少在吕执所说的“新通服”还没有正式纳我进入之前,这个壳,是我有收入可能的地方了。
但多年以来的打工习惯,被大公司以低薪“包养”,我们得抱怨却又跪着,每个月去领取一点点薪水,好维持生存。
现在呢?老五扔了50万的真金白银进来,让我来打理,他姐也一起弄。我得尽快搞出成果来。
去喀什的所有费用,赛吉这个口子断了,而和老五整的这个“壳”还可以。可以继续做。吕执,看到我有这个“壳”,也展示了他的一些人脉,表示,可以兼职帮我们拉一些大单,“开发区、财院”,都是他的天下。
而我也对这个“海归”深信不疑,答应了他“月薪5K”的要求。
老五对于这个“海归”,到底能量有多大,心里也没底,但是他信我,也相信我的眼光,整来这么一位,应该是后生可畏吧!
既然有钱了,我还怕什么呢?投资人一放手,我就可以放开手脚一折腾了!
对于吕执所说的“新通服”,我还寄着与赛吉同样的希望,有一份收入,再养大“壳”,两全齐美嘛!
可是真正去面试之后,结果却令我失望:“只是一个业务员,并且试用期很少钱,并且还有很重的业绩压力。“根本不是吕执说的”新疆区经理“,下面招个30个人的队伍,供我使。
这倒不是最挑战我自尊的,那个人事经理,对于我之前的十年广州经验,居然来了一句:“当然您的经历证明您在广州工作过,但也不表示您就一定是比较强的,这个,我们也无法判断。”
这一句话,生生蜇痛了我的心,刚从赛吉被打击的心态中起来一点点,又被这些被我视为“无能”之列的人无端端的给加了一把盐,痛!
于是,我骄傲地选择了:“对不起,我也不认为这是适合我的工作。”
回去告诉老爸,我将全力以赴地把和老五的“壳”做好,老爸当然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他还是坚定地站在我一边:“放心,老爸在,一定尽全力支持你!”
从这时起,在以打工的身份持续工作了17年之后,又开始了“零收入”的考验。
此时的积蓄为负15万,为那可爱的小复式公寓工作室,“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