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迎宾大道,飞驶在上面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些“人咋这么少”的感慨。并且,不止是少,仅有的人们,都以极慢的动作行动着———难道是我们的车太快?
这时,满眼闪过的,几乎都是维吾尔族的兄弟姐妹们,汉人的数量明显少了。
最多的汉人都在我们车上了,我们这一车,恐怕是此时此刻汉族人密度最大的地方了。
当开车的维吾尔族司机放着欢快的音乐,突然切换成了“滴滴!”那种很生硬、很有些“霸道”的专用声音时,吓我一跳,以为碰到什么领导的车了,直到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所坐的这部车,正是发出这滴滴声的车辆时,才放松下来。
这“滴滴”声,是为我们“鸣锣开道”的。
好怪异的“受宠若惊”感觉。
按着安排,这就直奔“策勒”而去了。一路上,绿洲、沙漠、戈壁、戈壁滩上突然散布着的硕大的圆石头,显然这些石头,来自于亘古的河道,否则仅凭风力怎么会被打磨得这么浑圆!
这里是昆仑山了,所以,这些巨石都是昆仑山的石头,说不定还有一些是天降的玉石呢!
一想到“和田玉”,满眼睛都放着光。
“产籽玉的玉龙河道被蓝色的铁皮围栏围着,一片黄泥浆汤裹着圆鼓鼓的宝贝奔腾着,司机一边唱着‘我悲伤的眼泪’的慢歌,一边把油门踩到120;大片平坦的戈壁滩上,猛然出现的几块圆润的河道里才应有的玉石,突兀的讲述着一场曾经的沙尘暴的故事。我们来了,确是史上罕有的19度清凉,昆仑山带来的水气让湿度大的和广州一样。城市的十字路口,让人分不出是喀什,还是和田。赶毛驴的妇女,面纱神秘。一车人睡了,我却兴奋不已。方向:策勒,挑战:传闻中2场热情过度的酒宴。开车的司机不时鸣叫着警笛,把我连吓了好几遍,才意识到:是为我们开道的。”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让所有早起的人们都进入了“迷离”状态。
比较夸张的事儿是,8点10分坐上了飞机,11点到和田来吃了个早餐。
把这段感触,辛辛苦苦地编写成了一条超长短信,发给了卓兄弟和“太阳神”。
卓兄弟的回应是:“确实好美!”
而“太阳神”一如以往:“呵呵,我在机场,去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