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正在寻找的IC卡,也许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从商会益强益总那儿听到的消息是:一定要有入网证,没有的话,想都别想。
看来,想借这个项目,请黎总来新疆支持的愿望只好暂时放下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地方的分采购权,更不会主动推荐什么,我做了也是白做。
李泽刚开着车,和我一路过去,认真分析了形势,他对于我过于乐观的业务进度,表示了很大的肯定:“怎么可能一年就出成绩呢?”
我开始为自己也找了相同的理由:是啊,这么大的单,从来就没有砸过我的头。
在淘宝上,买完了小窝里,自己所能想到的必要的一切东东,购物狂变成了挣钱狂。现在就开始努力琢磨,如何尽快挣到钱,把这些透支的幸福折现。
晚宴上,助兴环节,当众唱了一首广东歌,居然有点想广州了。
想那个人来人往、密密如麻的“好又多”,“天河城”,“正佳百货”;想一群为了生存努力不休的同事;想那些个整齐的道路,还有永远不休息的夜生活。
要整理好资料了,和田,将是下一站的目的地。
益强说了,你和一块玉的关系是这样的,它和你有缘的话,它会看你,看到你发现它,然后带它走。
我这次去和田,一定要找个机会,站在河道里,拼命看,等着哪个在看我的玉石给我抛个“媚眼”,然后欣喜若狂地带它回家。
就放在我新装好的小窝里。
爸爸妈妈对于我的这个新小窝,都怀着一种极复杂的心情:“骄傲”占很大比重。
而第一个进入这个小窝的朋友,是李泽刚。
“你个小财女啊!祝贺你!我都要犯错误了!”
面对他的热情拥抱和热吻,我不停地边推他边笑着找其他话题岔开问:“这里,装个浴缸,好不好?”
还能说什么呢?
李泽刚作为一个正宗的陕西汉子,聊起天来,经常会在陕西方言和普通话里随意切换,并且他自己觉察不到有什么不妥,可是在我听起来,就立即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了。
他能配合这么多次与我的陌拜,多多少少都是因为对我个人有好感,我们喝过一个下午的茶,还有金昆莱,他介绍过来的80后北飘牛人,自动化控制专业的专家,我们仨,都是内地某厂驻疆的唯一代表,这样的身份,让我们茶叙起来,共同语言更多。
作为对时政有见解的男士,他们的话题,特别爱聊政治经济学、世界金融、历史等等,每每听到他们的见解超出已有的见识之外的时候,我都真诚地说:“就你刚说的那一段,要是能写成论文,一定会成为我国新兴的经济学家的!”
“哪里哪里!”
他还是一个超级话唠,想要在他的话海中翻起一片自己的小浪,那个时机是很难抓的。本以为自己就够能说的,可这位老兄,可以全场一言堂,害我只能不停微笑、点头、喝茶,然后就不停去卫生间。
但我看得出来,他是想和我有点什么的,对于这一点,我特别敏感。
就是不理解,这婚姻中的男士,为什么就不能象老林那样,只是过个嘴瘾,而行为上一直保持着君子的样子呢?
对于某种接触,必有某种对策,精确地掌握交往的分寸,是成人世界的必修课。
尤其是这个,不论男女,大家共同打拼的职场和生存环境里,哪一门课修得不好,都要付出代价。
李泽刚,以后他应该会觉得我让他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当然,这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虽然不是存心的,但的解让他对我除了生气,无计可施了。
买小屋并没有让我“伤筋动骨”,倒是未来不可知的创业之举,才是真正让自己掉进深坑里的大事。
“小财女”,其实真的没有“财”,“才”嘛,倒是自认有那么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