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然香”的牛筋丸,那叫一个爽口弹牙,还有那个劲辣的辣椒酱,还有小方块萝卜粒儿,那几种味道放在一起,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北方的各种拌好的味道,和这种一样一样,单个儿个性鲜明的摆放在不同的位置,由你自己的嘴巴,来完成这个一样一样体会,再加一点混和的味道,再加一点儿,慢慢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辣了,来一口河粉;河粉太淡了,来一口小萝卜;太咸了,喝了口浓汤;汤饮完了,还有上面飘起的几种类似橄榄菜那样的小菜飘动着,吸引着你的品尝,应该先吃哪个,再吃哪个,多少口河粉配多大一口的牛肉丸,所有的比例的配合,全由你自己来掌握,本质上讲和这个很象:在和我们小时候,在吃一个馒头配几根腌萝卜干的时候,拿到了东西,就开始自己模糊计算好了,应该咬多大的一口馒头,再咬多小一块儿的萝卜干,就可以在最后刚刚好的把全部馒头吃下去。
所有的客人都是排队自己端碗的,铺面不大,可是客来如云,回头率超高。可以说,在广州十年,我能说得上,最让我回味的就是这间连锁铺:潮州风味的“味然香”了。
而文信老铺的红豆铺在“双皮奶”上面,也是我最喜欢的,还有那皮蛋瘦肉粥。于是,冒着暴雨,还是坚持走到这家老店,去满足口舌之欲了。
只是有一点变化,让人挺遗憾的。以前的文信老铺的店员,都可以不用纸笔,听客人点完餐,立即口算下单收钱送来,毫厘不爽。可是,现在的店员不再有这样的技术了,都得客人自己去买好单,再乖乖选座干等。
暴雨带来的塞车,使回到“非洲妹”家的时间拖了几个钟,天黑乎乎地,才算回来。进大门前,还得采取那招“尾随进入”,这次选定了一对外籍女孩儿。和住在同一片高尚小区的本土“野猪”们比起来,外国人相对防范心弱了一些,跟着他们走,也不会被他们发现,并故意提前提速远离这种刻意跟踪。
说实话,成天这样“作贼一样”才能进到准“野猪”家里,对我来说,是一种心理折磨。我宁可住在无人看管的棠下啊!我又怀念那个住了十年的破地方了。
还有五天时间,为什么我开始觉得时间漫长呢?是不是因为,没有指望了的原因?原来想象的很私人的市场调查等活动,开始变淡了,这种初衷,被另一种情绪左右了。是因为住在别人的家里,总想着如何处着比较合适?结果一没留心,范了主人的大忌,忘了南方的潮湿,做了错事后就心里七上八下的,而急于出门前,又似乎走的时机不对,没有等到吃完主人做的排骨粥,会被她误解为我会在意她说了我之后,会不会是又生气了,……总之,这种感觉…怪怪的…我太需要“主人”的感觉了。
晚上回来,“非洲妹”的情绪显然还不高,也没怎么说话,进来看我采购的东西时,也是双壁交叠于胸前的“防卫”姿势……心理学了,这是一种防卫感、距离感、甚至是敌意感的表现。
真希望我没有看过那本关于小动作反映人心理的书。
一天约两个朋友,时间也差不多了,明天中午和人大的同学赖正平一起午饭;晚上是陶欢,本来他是那么不情愿的。
强总突然打来的电话,给了两个信息:下周三之前,公司还会是忙得一塌糊涂,没人关注我;另外,他也可以打报告来新疆。
领导们都看上这片热土了,我当然要准备好啊!明天,除了会友之外,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的事,电话或网络遥控着,齐总啊、金总啊之类的,还是要帮我做一些事的。进度要监控到位,尽好本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