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孔令刚给我短信了,他回来了,问我钱凑够了没有。我回了,够了,没事儿了。这种感觉,是一种,气。因为本以为这样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象亲人一样的关系,都答应得那么不爽快,我也心里一直梗着,就算没解决,也不会再向他“求”一个字了。
不苟活的原则,让情况变得很糟糕了。庞经理和齐总套近乎,他跳过我,直接向齐总要文件了,而齐总一直自封为的“赛吉新疆办事处”这下快变成“真币”了。
去见了齐总,她很高兴的样子,说要把车给我开,好好去跑市场。
可是,对于赛吉,对于齐总,对于天线,对于这一切一切,我都变得非常非常烦感,避之不及的样子,完全没有兴趣做任何事。一想到那打发“叫子”的工资,女人的“记仇”就这么强化了,放大了,变得非常非常敏感。
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蓉姐,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可亲姐姐,在赛吉几乎干了一辈子了,还是被领导给排挤掉了。她走的时候,留给了我一个大的胖抱枕。那时的我,一直不明白,人缘这么好的大姐姐,为什么会被领导想着法子炒掉呢?现在明白了,我不仅接过了她的枕头,也接过了她的角色,同样,在赛吉的领导看来,我是另一个“蓉姐”,给他们带来极大麻烦的、极不合作的“麻烦”,我似乎都能想象得出来,如果现在我提出辞职,就算是庞和萧正在出差在千里之外,都会狂打“飞机的”赶回公司签着字说:“同意,同意,不用交接,快让她走,越远越好!”
我错了吗?
突然间,我对自己在赛吉这么多年的坚持,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感。
我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