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昨天,阜康农村的一处农户,堆积如山的塑料瓶子、盆子、罐子,完全摆出一种与黄色的土地不合谐的样子,即使是五颜六色,也不能让人产生一丝丝美感。瘸了一支前腿的狼犬作为看守这座塑料做成的垃圾山的守护神,很尽责的嚎个不停,向我们示威,给过于安静的农村,加上了生动的背景音。
“城里没地方放这些东西,都堆这里了。再由塑料厂的人来回收。”
舅舅的注解,让我知道了这些“山”的来龙去脉。
比起广州人们之间的防备,整个乌鲁木齐都象是一个大家庭,几乎没有任何禁忌,在每一辆公交车上,都能听到人们在讨论各家真实的情况,这里没有“私事”,所有的事,都是大家的事。
中午和果果吃的南门附近的一家土豆粉,味道出奇地好!虽然要走不少路,可是真的值得去。她也果然如所有的家乡人一样,认为我在广州赚了很多钱,应该不可能需要向她借钱买房,落到这步田地的。我早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就叹气道:“那是理论上的样子,实际上,一言难尽啊!”
昨晚还看CCTV6的《从原点开始》呢,讲一个四川大学生学成后没有找到城里的工作,再回到村里做乡村教师,被人们看不起的经历,其实,我们也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如果只用经济能力做唯一的成败衡量标准的话,也就只能说:我失败了。然后,大不了,再重新来过。这一次,我肯定会务实了。
“我这几天没你兴奋,天天看到地震和火山爆发,发现我对玛雅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非末日恐慌,好奇的是为何他们在三千年前就对天文和数学有这么高的造诣,反正浮想联翩。”当我正乐于“家事”,没顾得上玉树地震的“国事”时,卓兄弟已跳出地球外,回到千年前,对“天下事”、“古今事”开始“感冒”了。
突然很困了,想好好睡一觉。
今天晚上,CBA飞虎队要在东莞和国手们开始季后赛的第一场比赛了,老妈肯定要看的,我得当好播映员。现在的机顶盒安装后的操作,对于没有文化基础的老年人来讲,还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