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源自己离开,小云铁定受伤,搞不好还会破相。
又是一阵风起,靠墙的梯子砸下,赵源抱着小云再跳。
刚落地,一排竹竿又砸下,赵源再跳。
落地,一根拆下准备当柴烧的木梁又砸来,梁上生锈的钉子落下的位置,目测和赵源二人所站之地非常吻合。
赵源无奈,继续温香软玉在怀,跳到房檐下。
哗啦啦……
砰……
这次连房梁也倒下了。
如果再不放手,朱家就要被他和小云联手拆了。
“接着。”
又一次躲开霉运,身在半空的赵源将怀里的小云向朱大肠一扔。
法力托着,小云轻若无物,朱大肠接的很轻松。
小云全程懵逼,被心爱的人抱着都没有感觉。
赵源刚刚脚踏实地,身后的墙又向他倒来。
落到院子中间后,赵源心里不详的感觉缓缓消失。
怎么回事?上次倒霉也没这么快啊!
难不成色是指漂亮,越漂亮,倒霉事来的越快?
那天下第一丑女算不算……噫,我宁愿做一辈子‘和尚’,也不会委曲求全。
二叔公颤颤巍巍的从后院跑出来,额头上冷汗密布:“地龙翻身了?”
目瞪口呆的众人一起摇头,默契的看向赵源。
“阿源,你要拆了我家?”
白眼狼,亏我还想把朱家不传之秘传给你。
盯着怒容满面的二叔公,赵源也很委屈:“二叔公,这真不关我的事。”
朱大肠瞠目结舌,一脸活见鬼的表情,咂咂嘴道:“二叔公,我现在终于信了,还真有近女色就倒霉这种事,阿源没骗我们。”
二叔公愣了一瞬,他也以为赵源早上在搪塞他,现在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不过,家里的损失,必须有人承担。
二叔公怒视着赵源,蛮横道:“我不管什么原因,总之,要么你给我修好,要么你出钱找人给我修好。”
不管选哪个都要花钱,就是在割他的肉啊!
“二叔公,我……”
“嗯?你学我家不传之秘,我都没问你要学费,让你修补因你而坏的房子,你还不愿意?”
“愿意愿意,都是我的错。”
看着二叔公瞪圆的怒目,赵源明智的从心: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一定让你重孙子、重重孙子十倍百倍的奉还,否则我就不跟你姓。
赵源现在不光是有身份的人,还要抓紧时间学法术,泥瓦匠的活儿真心没时间。
找朱家兄弟帮忙,他们自己的家,应该只收成本价吧?
只是,赵源走到哪儿,哪儿就是一阵鸡飞狗跳,躲他如躲瘟疫。
赵源哀声一叹:老子什么时候变的人憎狗厌了?不行,我要报复。
朱大肠即便不是罪魁祸首,至少也要担九成九的责任,没他那声大喊,赵源就不会肯定能闪开。
只是愿不愿意躲开,只有他自己个儿扪心自问了。
赵源身形一闪,眨眼到了朱大肠和小云身边。
抬手一拂,朱大肠顿时如飘絮一样倒飞。
小云担心的伸出如凝脂的柔荑,欲拉住朱大肠,赵源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顿时迈不动步了。
赵源在小云耳边嘀咕半晌,退开时脸上挂着狐狸偷鸡成功的笑容。
小云迟疑的看着赵源,在他鼓励的目光中,小云声音清冷的对朱大肠道:“今天的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语落,小云转身走的决绝,心里却忐忑极了: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不远不近变舔狗。舔狗是什么?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