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公子您慢慢审问,我等几人便先退下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在房内大喊便行。”
实在是受不了刘宴甫那神情,牛武几人也是连忙讨饶离开,再听下去,指不定从他的口中还会说出什么话来。看见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无奈的瞥了瞥嘴,然后才将目光看向正扶着柱子站起来的雨落霞。
“雨落霞,名字倒是好名字,不过我实在很好奇,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我自认为我的命还值钱不到能够让一个堂主亲自前俩。”
“使这样的卑鄙手段,实在可恶。没想到你居然连十里香这样的迷药都能弄到手,我倒是小巧了你。”
“喂喂,你说话得负责任,什么叫做这样的卑鄙手段。你一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跑来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不弄点自保能力难道还在这等着你来杀?”
“手无缚鸡之力?呵!”冷笑一声,眼中的鄙夷丝毫没有掩饰。
“既然你不说,那也没办法,放是肯定不能放你走。刚好我过两天要离开一趟,来回差不多一个月吧。”心知继续逼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刘宴甫也没心情继续和她玩猜谜,反正时间还长,总能从她嘴里翘出点什么东西出来。而且这个女人身份有些特殊,暂时不能杀,而且还不能放,否则接下来的就是蜂拥而至的麻烦。这是遭了什么孽,惹到这样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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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甫的老宅在距离金陵数百公里的洪州。而他们家是属于分家,三四百年前举家迁到金陵,如今刘甫一家从分家被逐出家门,按道理来说应该与这老宅关系不大了,可是刘甫的父亲不知道哪一根筋搭错了,年年的族会还要去参加,受尽了宗家的白眼却依旧乐此不疲。
躺在摇晃的马车里,刘宴甫只能深深的叹口气。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在细心缝着衣袖的小婵和坐在车厢角落闭目的雨落霞,心中更是苦闷无比。没看出来这小婵居然还是个醋坛子,对于雨落霞的出现那是醋意十足,这都八九天过去了,情况稍好但也没给过好脸色来看。并且刘宴甫也嘀咕了这雨落霞的情况了,整整九天了,就没见过她开口和自己说过话,除了偶尔毁于小婵低声交流几句,平常那就是闭目养神。
如今想想也不知道当时哪根经搭错了,本来与小婵的二人世界,半个多月的路程,什么事情干不了?偷偷摸摸不更加刺激么!如今带上她这一路上的风情算是毁的一点不剩了。
官道崎岖难走,而且近年来风调雨顺倒是没有出现什么居山为王拦路打劫的悍匪,所以刘宴甫也并未让牛武等人跟着。虽是如此但是牛武还是担心这雨落霞,暗中悄悄的给了刘宴甫几包白色的粉末,说是软骨散。一旦雨落霞发难想要强行调动内力,这软骨散与十里香的作用一出来,别说是刘宴甫这样一个精壮的男子,便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也能轻松杀了她。
不过唯一不好的便是这效果差了点,大约只能维持五天,所以这一路上来刘宴甫每次下毒那都和作贼一样,好在十里香的作用让雨落霞的五感降低到了只比正常人强一点的情况,不然的话这毒还真不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