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宴甫岂会继续给他机会,一个扫堂腿将他踢到在地,紧接着一圈打在他的面门上,倒在地上的狗蛋被这一拳打的抽搐了几下后便晕了过去。见他晕了过去刘宴甫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身后刚好摸在伤口上,疼的是龇牙咧嘴,好在伤口在左肋那个位置并且伤口也不是很深,若是位置在脊梁那里麻烦就大了。
“少爷,你没事吧,你背后流了好多血。呜呜”
“没事,还死不了,你现在赶紧去衙门让捕快过来。”
“不行,小婵不能离开少爷。”
“快去!”
原本因为受了伤流了血导致头脑有点晕的刘宴甫,听到小婵那哭哭啼啼的声音也是暴怒的喝了一句,目光凶的就像要吃人一样。小婵一见浑身打了个冷颤也不敢哭了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刘宴甫连忙爬起身朝着外面跑去。
见她终于走了,刘宴甫这才龇牙咧嘴的将内衣给脱下来,一边抽着凉气一边颤抖着手将衣衫贴在伤口处慢慢绑紧,那舒爽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万分之一,就感觉手上伤了一个口子能看见里面的肉,但是医生却用酒精粘上帮你清理伤口。
处理好伤口,血液流出来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可能是血小板开始抑制血液流出。轻轻的靠在带着点点臭味的木栏杆上,刘宴甫盯着那晕过去的狗蛋,心中在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今天吃了这么大个亏,若是不回点礼,可不符合咱们大中华的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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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伤口在腰上,一旦行走或者坐立都会牵扯到背部的肌肉从而拉动伤口,所以在包扎好伤口后便那大夫便嘱咐刘宴甫近期应该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能随意的走动或做起来。听到只是两三天,刘宴甫轻轻点了点头,这前两天是伤口愈合的时期自然是不能牵扯到伤口,这样不利于伤口愈合。况且这私盐的事情程少倾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应该是还在打听。至于报仇的事情那也不急于这一时。
养伤的这两天倒是有不少人来看望刘宴甫,应舒舒这个郡主身在桃庵也不知道从哪得知了刘宴甫受伤的事情,带着一大车的补品来到了刘宴甫的家中。当看见他撅着屁股,腰上缠着厚厚的一圈纱布,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泫然欲泣的询问是谁伤了他,看的一旁的小婵连连翻白眼。
经过好一番劝慰,软硬兼施之下这才将这位姑奶奶给送走,不过令刘宴甫奇怪的是就连远在桃庵的应舒舒都知道自己受伤了,那么在城内的杜怡倾不可能不知道啊,但这都第三天了也没见她登门拜访,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难道说是杜夫人在其中阻拦?
第四天,伤口终于是愈合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应舒舒送的那些补兵,虽说不能恢复如初,但直立行走却是没有什么问题。小婵架不住刘宴甫软硬兼施的要求最终同意他能够出门。而近三四天没有出外行走的刘宴甫也深感自由的可贵。同时一些暂时搁置下来的事情如今也该提上日程了,首先便是要去会一会这癞皮狗,他可是对付城隍庙那一伙人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