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小婵怎么会认错少爷呢,你额头上那到疤还是小婵不小心弄出来的。当时少爷还狠狠的惩罚了小婵。”说着这名为小婵的侍女,脸上便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似乎被之前的刘甫欺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刘宴甫一听连忙摸了摸额头,果不其然一道极淡的伤痕,若不是用手去摸根本感受不到,没想到这个小婵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居然能够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
“哦?是么,刚刚光线太暗少爷没看清楚,小婵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的。”
见蒙不过去,刘宴甫也不打算再继续假装了,这样没任何意义,连如此私密的事情都知道,再继续否认就没什么意思了。以刘宴甫的脸皮,被戳穿了也就是大笑了几声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话题给带过去了。
“今天早上王小二的母亲王大婶看见你进城了。”见少爷认出了自己,小婵的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和他说了起来。不过即便小婵单纯,但也隐约感觉到少爷从边境回来后整个人好像变了,没有之前那么温柔镇定,反而有些玩世不恭的感觉。
刘宴甫轻轻点了点头,看样子这小丫头从那王大婶那里得知自己的消息之后便在这城中找了自己一天,看她身上那湿透的衣裙就能看出来。不过虽然从别人那里或多或少得知自己这个原主人家境贫寒,但是也没想到会贫寒成这个样子,本事十二三岁季的少女最爱打扮的时候,但小婵身上穿的却是粗麻布,还是缝了七八块补丁的衣裙。不仅如此,一件淡绿色的衣衫居然洗的有些泛白。
这就让人耐人询问了,好歹也是校尉级别的小头领,月俸肯定也不会少,怎么会让这么亲近的小侍女穿成这样。看来这其中应该还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
“好了,有些事情回去再说吧。”
四周人来人往,刘宴甫与小婵只见的对话也引的旁人频频侧目,沉思了一会儿后还是决定先回去。等到了家中再将一些事情和她说,比如说失忆的事情,还有那些俸禄的事情。
“嗯!”
....................................
那刘甫之前所住的地方乃是城外的一处村子,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七点。好在这个时代并没有宵禁这么一说,否则的话还真不好办。
摸着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小婵坐在刘宴甫牵着的骡子上,这也是刘宴甫强烈要求的,这傻丫头在城中找了一天,恐怕那双脚都起了泡,况且这前往村子的路上天太暗了,虽有明月照亮前进的道路,但是古人大多是有夜盲的,所以还是让她骑上骡子比较好。
走了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远远的就能看见有一团黑影在稻田后面。走进后这才发现来到目的地了,在古代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夜生活,当然除了那些嫖.妓的文人骚客,一般人家特别是这些平民百姓一般夜深了大部分都是直接上炕睡觉或者夫妻之间造人,油灯和蜡烛可不是他们点的起的。
由小婵在前面带路,十分熟练的走过几户人家转过几个胡同便来到一个三间草屋的房子院口。刘宴甫站在门口朝着里面看了几眼,一个水缸,一棵半死不活的李子树便是这院子当中所有的东西了。
“少爷,咱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