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监这点，说的很对。”徐灿夸赞完冯茵后，话锋一转，“我个人认为是鹿牌公司的管理层出现问题，最近爆出腐败新闻就包括了鹿牌公司。”

杨鸿泽没有打断他们的话，一直在认真思考其中的值得反思的地方。

等他们说完，杨鸿泽见龚一森一直没有开口，于是问：“龚总，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我在想，银行的第二轮资产审查应该要开始了。”

龚一森话音刚落，杨鸿泽的手机响了，是瑞信银行的人打来的电话。

杨鸿泽一脸错愕，接听电话。

银行方面通知志无疆公司，于下周礼拜二接受银行的账目审查。

杨鸿泽一边听心里一边打鼓，心想：“龚总是怎么断定银行开始第二轮账目审查？”

挂断电话后，杨鸿泽问出心中所想的问题。

“市场是一体，世界经济持续低迷，去全球化趋势越加明显。‘资产荒’还会持续，银行肯定会继续大面积审查各公司的情况。鹿牌公司就是倒在这上面。”龚一森回答说。

杨鸿泽叹了口气，深深的感觉现在的生意很难做。

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是，这只是一场

暴风雨来临的前奏，真正厉害的事情，还在后头。

讨论关于鹿牌公司的事情，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结束后龚一森陆续离开总经理办公室，只剩下杨鸿泽一个人。

杨鸿泽伸了个懒腰，拍了拍酸痛的脖子，正要起身走走，却见欧阳洁洁走了进来。

“总经理，骆总监和乔教练想见您。”欧阳洁洁说。

杨鸿泽看了下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想要摸鱼是不可能，只好让欧阳洁洁喊他们进来。

当乔飞说完自己的想法后，杨鸿泽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真把生活当成了热血番。

“老乔，不是我不认可你的想法，而是现实很残酷。”杨鸿泽委婉的拒绝说，“首先是总决赛的各项开销太大了，我粗略估计要一百五十万RMB。”

“再者说，比赛结果出来，如果我们输了奖金还要归他们。一通算下来，我们是赔本赚吆喝，谁有那么多闲钱买这个虚热闹。”杨鸿泽很委婉的说完。

乔飞理解杨鸿泽的难处，本来就是一个建议。既然杨鸿泽反对，也就不再坚持。骆岩早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两人正要离开，走到门口，又被杨鸿泽叫住。

“你们等一下，我看这样吧。”杨鸿泽停顿一下继续说，“公司明天开早会的时候讨论这件事，看看大家的意见再作决定。”

杨鸿泽突然改变主意，让骆岩和乔飞颇感意外。

其实在杨鸿泽心中这事是不同意，但他的一贯作风是群言堂，因此还是交给公司众人一起讨论。正所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

如今依靠的是团队的力量，独断独行的岁月早就卷入历史的尘埃。

乔飞回到足球社，看到的是一双双期盼的眼神。球员们尽管都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还是不免抱有一丝希望。

上次的热身比赛，志无疆队是没有回过神来就输了。大家都想有机会再和鹿牌队来一场比赛，毕竟这样难得的机会不多。

“总经理说，要在明天早会的时候，才能决定。”乔飞不忍心打破他们的幻想，于是撒了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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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