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不听,拿着剑对着门一刀一刀的劈。
秦澜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雨越来越大,她看着白修拿着刀死命的劈,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衫,他的头发。
白槐坐在地上,神情越来越的绝望。
月生是最淡定的一个,她看着白修不要命的劈门,她看着白槐的绝望,她看着秦澜的担心,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情?
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它献出自己的生命,有人却可以轻易的背叛它。
雨渐渐的小了,天也快黑了,图雅进去快一天了。
白修也累了,他支着剑勉强站住,秦澜走到他身边伸手扶住他的身体,白修说:“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救不了她”
秦澜说:“你已经尽力了”
他们就这样站着,等着。
雨停了,天也黑了。
终于,盘虚塔的门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了缓缓打开的门,图雅满身都是血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一步一步的从塔里走了出来,越过秦澜和白修,每走一步,她的身后就是一个血色的脚印。
她朝着白槐的方向走去,可惜还没走到白槐的身边,她就倒在了地上,她看着白槐,问
“槐哥哥,你喜欢我吗?”
白槐看着图雅,哭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图雅说:“如果你撒谎,鬼车会诅咒你爱的人生生世世不得好死,槐哥哥,你喜欢我吗?”
白槐从地上慢慢地爬到图雅的身边,将她抱在怀中,说:“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白槐的眼泪砸在了图雅的手上,图雅说:“你承认了”她的声音虚弱的几乎没人听见,可白槐是听见的。
白槐带有哭腔的声音,说:“我承认了,图雅,不要死,你是我活着的所有挂念,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秦澜看着这一幕,眼泪几乎都快流出来的,她跑到月生的身边,说:“月生,只有你可以救图雅了,你救救她,好不好”
月生看了眼秦澜,说:“她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损害,只凭着一股意志才撑到了现在,我救不了她”
秦澜说:“图雅死了,白槐只怕也活不成了,他从边疆撑到现在就是因为心中还挂念着图雅,现在图雅也要死了”
月生道:“我试试吧,能不能救活只能看运气了”
月生走过去,将图雅从白槐手中接了过来。
几个人离开了盘虚塔。
月生把图雅抱回了桃居,放在床上,从手里拿出一串铃铛,在铃铛上滴下自己的血,铃铛发着金色的光芒,他将铃铛放在图雅的额头上,手慢慢地从图雅头的上方移到脚的上方,口里念着口诀:“生死不由天,魂魄不归地,四方亡灵皆听我令”
秦澜看着月生,她的汗水流了出来,脸色变白,这样看起来简单的事却耗尽了她很多的力量。
白修在一旁看着,心里却是对月生的身份产生了怀疑,月生在帮图雅固魂,月生会控魂,月生到底是什么人?
月生使用固魂术救人,伤了本身,她替图雅固完魂后就倒在了床边。
第二天,月生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秦澜守在她的身边。
秦澜看见月生醒来,欣喜道:“你醒了”
月生看着她的样子,问道:“你在为我着急?”
秦澜道:“是,我为你着急,为你担心,月生,等白槐的腿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月生笑了笑,撒娇的说道:“我饿了,我要吃皮蛋瘦肉粥”
秦澜说:“得嘞,大人请稍后,小的这就去做”。
秦澜从厨房为月生做了一碗粥,端给月生的时候,发现赵武道正在院子里吹笛子,笛声幽幽,饱含了无尽的思念。
秦澜对赵武道会吹笛感到十分的惊讶,毕竟赵武道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介武夫。
秦澜走过去,道:“赵大人何故一人在这里吹笛?”
赵武道看向秦澜,道:“今夜是我亡妻的忌日,吹笛以表藉慰”
秦澜道:“赵大人很爱自己的妻子”
赵武道却摇了摇头,眼睛看向那把笛子,其实他只会吹这一首曲子而已,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离歌”。
秦澜见赵武道不说话,便端着粥走了。
给读者的话:
这两天比较忙,如有喜欢本小说朋友,还请原谅我更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