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牢房对着肖赢,觉得愧对消赢的信任,肖赢却说自己如今不想要公道了,他只想活着,他求白槐救他,他说:“你不是答应我要给我一个公道,还我一个清白吗?你做不到,你食言了,现在我只要活着也不行吗”
“我不该死,该死的是赵孤,我只是替别人惩罚了他而已,所以我应该活着”
在肖赢的劝说下,白槐答应了救他。
柳毅大约也知道这件事情会这样发展,于是他又试图阻止,他问:“白槐,我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就是不听吗?你死了不要紧,不要连累我”
白槐道:“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柳毅阻止不了白槐,索性也不管这件事了
事情大约过三天,白槐依照约定前来营救肖赢,白槐按照计划请牢头喝酒,其实酒里放了迷药,牢头晕倒后,白槐把钥匙拿了出来,并让肖赢与牢头换了衣服,两人成功的出了牢房。
两人走出不久,牢房里的人发现了不对,立刻禀报了县令,县令一听,事情不得了了,那赵武道很疼爱自己那个唯一的儿子,如今杀他儿子的凶手逃走,这可是要出大事的,于是立刻着人通知了赵武道,赵武道听闻,就连夜召集了人前去追博肖赢与白槐。
这边白槐和肖赢来到了一处树林,搜捕的人也追来了,搜捕的人离他们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追到他们了。
肖赢突然停了下来,白槐问道“怎么了”
肖赢说道:“对不起”,然后突然出手打断了白槐的腿,肖赢原就是个当兵的,会点武功,所以轻易就让白槐的腿受伤,走不了路。
白槐几乎就明白肖赢想要做什么,他想要自己留下吸引那些官兵的视线,好让自己有逃脱的机会。
肖赢说:“对不起,我太想活着了,如果有一天,你还活着就来找我报仇吧”
消赢走了,留下腿受伤的白槐在林中,那些追博的人来了,那些人看白槐站在那里不动,还以为有什么陷阱,于是提着刀过去就是一阵乱砍,眼见刀就砍在了自己身上,白槐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命不久矣,可是刀没砍到自己身上,只听到兵器相接的声音,柳毅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
“我叫你别管闲事,你非要管,现在把自己搭进来了不是,看看你救的人,恩将仇报,你还觉得自己是对的吗?”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柳毅一面保护着白槐,一面分心去对付那些人,他勇猛无比却双拳难抵四手。
白槐道:“你走,不要管我,你快走”
柳毅却不听他的话,和官兵打斗了一个时辰,他的体力渐渐不支,身上添了伤口。
这时,赵武道来了,他带了箭来,对准白槐射去。柳毅转身去挡,被身后的官兵一刀从后背插入,吐了一口血洒在了白槐的脸上,倒在了白槐的面前。
白槐蹲下去扶着他,道:“你不是怕被我连累吗?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为什么?”
白槐同柳毅一起经历过无数的战争,经历过多次生死,他们经过了那么多,他们的感情并不家人少哪怕一点,是他害死了他,都怪他,都怪他!
柳毅道:“世界上如你一样的好人不多了,死一个就少一个,白槐,好好活着”
柳毅闭了眼,看着柳毅死在他的面前,白槐开始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自己在坚持的到底什么呢?
白槐被赵武道带回去了,他把他儿子的死的恨都发泄白槐身上,关着他,不给吃不给喝,甚至砍掉了白槐的右手。
他失去儿子的痛,他要一分不少的还给白槐,因为白槐放走了杀死他儿子的凶手。
风鸣带着白千的一截断指和长命锁,来到了赵城,赵武道知道这个消息开心极了。
他要白槐尝到失去至亲的痛苦。
他对白槐说:“白槐,你觉得肖赢无罪,所以你救他,可你却害死了你的朋友柳毅,你觉得自己做的就是对的吗?你觉得这就是你要的公道吗?”
白槐道“公道自在人心”
赵武道又说:“你为了救月国的百姓背上叛国的罪名,那你又知不知道,有人为了替你报不平而死,你的好妹妹白千被皇上杀死了,就因为你,你通敌叛国,害死了你的妹妹”
赵武道说完就把放白千的断指和长命锁的盒子打开了,那金黄色的长命锁和葱白的指头安安静静的放在了盒子里。
白槐双眼死死得盯住那长命锁,仿佛就要盯出个洞来,良久他突然疯了一般的大笑。
“你骗我,你在骗我,她不可能死的,皇上怎么可能杀她,你骗我!”
赵武道被白槐的眼神吓住了,那里黑的可怕。
他道:“我没有骗你,我就是要你也知道失去至亲是多么痛苦”
白槐只觉天似乎很黑很黑,黑的看不到一点光,忽然他嘴里溢出一丝血来,他道:“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这般模样,到叫赵武道有些动容,赵武道说:“我刺你一剑,你若不死,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了结”
于是他刺了白槐一剑,将他丢在了乱葬岗上,恰好秦澜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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